一旁的下人们也没有上前阻止的,都低着头不敢言语。
终于,胡惟庸急不可耐的伸出了手!
他伸出手朝流朱抓去。
“啊!”流朱尖叫一声,忙躲过。
没有被抓住要害,可却被胡惟庸壁咚在了角落。
流朱眼眶中“唰”地一下就流出了眼泪。
“老爷,不要啊!”
可火越烧越旺的胡惟庸顾不上这些了,他一把将流朱拦在怀里。
另一只手,一把撤掉了系在腰上的玉带。
下人们俱都露出一些奇怪的表情,在心中大喊:
“禽兽啊!放开那个女子,让我先来!”
此时,胡惟庸的夫人刚走进正厅。
就瞧见了胡惟庸正在急不可耐的扯着流朱的衣服。
胡夫人忙上去拉开,一脸幽怨的朝着胡惟庸撒娇。
“老爷!您都多久没跟妾身同房了,这贱胚子有什么好?”
胡夫人转过头,如同一头母虎一般审视着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流朱。
她厉声呵斥道,“你这个贱胚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勾引老爷?”
“二夫人,我……我没有!”流朱哭着喊道。
“你还敢顶嘴!”胡夫人叉着腰,刚想对流朱一顿拳打脚踢就发觉自己的双脚已经悬空。
胡惟庸一把扯开了她肩膀上的衣服,一片雪白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众人瞥了一眼忙低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啊!”
“老爷!”胡夫人诧异的看向胡惟庸,可胡惟庸现在哪还管得了这么多!
“这还是大白天呢,妾身……”
不等这二夫人说完,胡惟庸直接一把抱起她,径直朝着卧房快步走去。
卧房里,床榻摇动。
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正到了“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之际,已经气喘吁吁的胡惟庸忽然感到局部一紧!
“坏了!”胡惟庸大感不妙,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再次涌了上来。
可他现在不知怎的根本不想停下来,可局部地区山洪暴发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刚想抽身离开,可夫人却拉住了他。
他忽然感觉腹中一阵剧痛,加上之前的剧烈运动整个人虚弱的很。
正当他准备抽离之时,他被夫人扑倒在床上。
原本就累到虚脱的他这下可逃不了了。
“不不不,不要……”
“不要停,妾身知道!”
他感到腹中一道气直行而下,他大感不妙可此时泰山压顶,他已经没有任何挣扎的机会了。
“完了!”
“吱——”
他喘着粗气,心中庆幸还好没有发作,要不然可就惨了!
可就在此时,他的小腹处遭到了来自夫人的重击!
“完了!”
胡惟庸绝望的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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