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我举报他的又怎么样。我也是为了他,还有学校着想。你俩跟那混蛋熟,给我多劝劝他,要是我又闻到他身上那烟味,我每闻一次,我就举报一次,要么他戒,要么我们其中一个永远离开不相见!"
"可是,会长他明明已经间接让你们举行招募音乐会,你还不满足。"谭清丽拍拍桌子说。
"我怎么可能满足!"雪柔拎起清丽领口,大吼道。
"一根8cm 的东西,把我在独角马里面最好的搭挡抢走,我怎么可能满足!我一辈子,都不满足,我一辈都不会原谅他…… 独角马本来就他,丘文生和我三个人的东西,丘文生身体不好,我不说。但是霍建霆呢?好好地一个阳光大男孩,就因为那一根8cm,搞成这样,象话吗!"
高文健听着,也认同雪柔说的话。
自霍建霆退队后,这几年来,学长的变化,他一直放在眼里。
他不知道,霍建霆甚么时候染上烟瘾,他记忆中,那事被发现得很突然,然后,他就被银乐队踢走了……
高文健轻轻把手放在雪柔的手上,好让她放开清丽,平心静气地说:"知道了学姐,我去劝劝他吧!"
"我跟你起去!"清丽说。
"不,你留在这吧,等我的消息。"
说罢,高文健就转身离开,去找霍建霆去。
清丽想起建霆发起烟瘾来的臭脾气,就非常担心他。她挽着雪柔的手,蹭着她说:"学姐……学姐呀……”
雪柔还是抵不住这小不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收好乐器,又说:"好吧,我们就在后面看着吧,如他打高文健,我再出手,反正那老只水牛,再怎么发神经也打不过我。"
昏暗无光,东西杂乱成一团,霍建霆就感觉很奇怪,哪里都不对劲……
雪柔绝对是举报他的那人,这毋庸置疑,但是能把他所有私藏香烟的地方全都扫光的人,绝对是身边他最信任他的人之一。
比谭清丽更信任,更了解学生会运作的人,恐怕也只有一个人……
"叶思仁!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霍建霆又翻了一柜子,旦见里面一样一根香烟也没有,就气愤地推倒它,就在柜子快要掉在地上的一剎,一双强壮的手臂接住了它。
建霆拉着那死灰一样干巴巴的脸垂头,要看看是谁在多管闲事。
"学长,这柜子摔了得赔多少钱呀!"
高文健说罢,好不容易才把柜子挺直,推回原地:"学长,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不,你来得正是真好!"
霍建霆看见文健的一剎,简直两眼发光,如迷失在沙漠中,久未逢甘露的旅人,看见绿洲一般。
"快,快!帮我去外面买包烟回来!"
他焦急地说,半爬半滚地走到已经翻倒的会长桌那边。
右手拿着钥匙在开抽屉,只是手禁不住剧烈地颤抖,久久也插不进钥匙孔里。
"混账!"他用左手抓住右手,使出全身的力气,好不容量才把锁开了。
他拉起抽屉,正要往里面掏钱时,右手根本不听使唤。他放开拉着抽屉的左手,怎料抽屉又滑了回去。
他狼狈地证试了许多次,明明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却老是做不好。而且,他的眼目开始变得迷蒙,头像是被斧头劈了一刀似的,巨痛无比。
"文健!文健!"
文健看着他,却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建霆一个劲道,把整个抽屉抽了出来,盖章,文件,杂物,零钱,文具一瞬间从抽屉中拼发出来,有的散落马上一地,轻的,就像落叶般,慢慢地散下来。
在陈南芳成会学生会长的卲一刻开始,相当成为了学校里所有学生的代表。他有权力在众多校董,校方高层,校长,主任出席的校务会中提出意见。他想哪个社团分得最多资源,就哪个,他想哪个亡,就灭那个,或是让整个社团一整年都吃灰。
学生会长在学校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顺者生,逆者亡。可是,现在的霍建霆,完全没全甚么霸主的形象。
他就像个,扳头散发,衣破裤残,像烂泯般软软地摊在地上,向路人摇尾乞怜的乞丐一样……
他卑微地舍起地散在各处的零钱,好不容易才凑够了一包烟的价钱,然后双手把钱奉献给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求求你,高文健,帮我买包烟,就一包……"
吸烟有害健康,我们不应该吸烟,霍建霆虽然已经二十岁了,但他身为学生,不可以在学校吸烟,更不能吸烟!
可是,要是他不吸一口的话,他的状况也实在糟糕透了。
高文健看着自己的恩人沦落如此地步,焦急抓拳,心里犹如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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