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真说话不客气,那和尚却客气起来,仔细琢磨是什么时候见过这人。

和尚说:“哈哈,杨左使此刻不在光明顶,您有什么事情,直接同我说就是。”

“我听闻,临安府被元兵打破,百姓死伤无数,这是怎么回事?”

一听是这件事,说不得也面色凝重起来,问:“你为这事儿而来?你难道居然不清楚其中情况?”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究其原因,还是我等兵马不够。”

看着说不得欲言又止的表情,王真追问道:“其中可有什么内情?你仔细说来。”

说不得叹口气,说:“这临安府,本一直安稳的很,只是发生一件事,脱脱设计逐走巴延,他是惯有雄心的,好在元朝廷中有和他不对付的人,掣肘着他,他才没抽出手对付临安府。”

“过了几年,脱脱逐渐掌握政权,便要对临安府动手,先是插手政事,又是调动徭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调动大军,打进屠杀我明教发展的教众。”

“我教多与民休养生息,被大军压境,虽然教众敢战愿战,奈何人太少,被人牵扯兵力,一举击败,以至于临安府汉人,被元兵下令,男子成年俱杀,男童识字皆斩,女子三十以上皆被杀,十二以下的被杀。”

说不得叙述出来,越说越是憋气,越说越郁闷,又叹口气,说:“元朝廷目光又放在昆仑,派斥候渗透许久了,我明教也是越来越束手,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王真心中烦闷,心里仿佛生起一股邪火,两眼灼灼盯着说不得,问:“你说,当今世界!什么人是万恶之源!”

说不得被他看的心颤,下意识说道:“自然是蒙元朝廷,他们倒施逆行,以至于天下民不聊生!”

“蒙元!蒙元!”王真赤着双眼,剑光一起,向着大都而去,此时御剑,更胜往昔,声如霹雳,色如虹霓。

明教众人都吓得变色,说不得却觉得这人神态有些不对,忙对四周人说:“你们看守好光明顶,我去一趟红梅山庄!”

元大都,此时已经入夜,天边却有一点红光遥遥飞来,妥懽帖睦尔正批阅完了奏折,走到栏杆前,望着夜空。

一点红芒慢慢出现,初时不觉着,后来越来越亮,越来越明显,妥懽帖睦尔心里感到不安,退到房中,嘱咐侍卫去请丞相脱脱,他有事情要问。

侍卫刚转身,头颅就掉到了地上,腔子里喷出血来,惊到了妥懽帖睦尔。

王真面无表情的从窗外走过来,说:“看这衣服,你就是蒙元皇帝?”

妥懽帖睦尔一听这话,就感觉不妙,说:“我是不是皇帝,和您有什么关系?”

王真伸手,书桌上一柄裁纸的无刃骨质小刀就飞到手中。

拿着这柄小刀,王真轻轻一挥,就见它从妥懽帖睦尔面前一掠而过,贴在了他的后颈。

妥懽帖睦尔感到手指上一松,低头看去,拇指上骨扳指被切成两半,断面光滑如镜,他料定是遇到了奇人,便不敢放肆。

王真说:“你蒙元朝廷,占据中原,多造杀戮,肆意妄为,我特意来除掉你们。”

“我何罪之有?”妥懽帖睦尔说:“我自等皇位以来,励精图治,怎么就成了肆意妄为的昏君?”

王真双眼依旧赤红,说道:“那临安百姓,被你纵兵杀戮,你还能诡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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