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

王家屯村委会!

“瘪犊子玩意,狗东西你二虎八道,彪得呼得干啥玩意?你这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啦?啥话你都敢说,啥保证就敢往身上揽,你知道修路得要多少钱吗?”

等一切尘埃落定!

领导和村民都一一离开后,王乃公憋得都快内伤的话,唾沫飞溅一股脑的对王栽物喷了出来。

说着,还拿起烟杆子向王栽物戳去。

王栽物直接一闪,挺懵逼道。

“不是,公爷你咋张嘴就骂人呢,你听我解释。”

“咋滴,骂你我还得看天气预报啊。当了族长现在就骂不得啦?你特么的自己都揭不开锅了,还有闲心给人颠大勺呢?我是真服了。”

王乃公吹胡子瞪眼起来,压根不给王栽物解释。

“得!那你先骂。”

王栽物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修路的事,你到底怎么想的?”

王乃公发泄几句后,抽了一口烟问道。

“你不是说修路是我爷爷心愿吗?”

王栽物翻了翻白眼,随即走过来揽住王乃公肩膀嬉笑道。

“走,我让二大娘买了猪头肉,咱爷俩喝一杯去。”

“别跟我嬉皮笑脸,酒啥时候喝都行。”

王乃公用烟杆拦下王栽物揽来的手,正色问道。

“修路要钱,这笔钱你有啊?你特么现在买个纯棉的裤衩都要分期。你告诉我,你上哪弄钱修路?”

“原来你担心这个。放心,这个我心里有数。”

王栽物再次揽住王乃公肩膀,带着他就往外走去。

“有数个屁,我看你是当了族长,小腚轻飘,有点飘飘然咯。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到底怎咋打算?要不这酒我可不敢喝。”

王乃公这是怕王栽物惦记他棺材本,同时怕他不知道这事轻重。

“你是怕我找你借钱吧?”

王栽物会心一笑,解释道。

“放心,修路的钱你那点棺材本压根不够塞牙缝。我看了我们屯的路道正好纵向直通野牛谷矿区,如果我们把路修了,那矿区的运煤车就能走我们这边道,直接就可以上黄坡高速路口,这可比跑野牛谷大桥省差不多十几公里,并且还不收费。”

“听你这意思,你是打算向野牛谷矿区的煤老板们张口要钱?”

王乃公顿时明白了过来,有些意外的瞥了一眼王栽物。

“说好听点叫赞助。”

王栽物揽着王乃公一边走边回道。

“这倒是个办法。但是如果他们不给呢?”

“那简单。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那前提你得把路修好。他们不给钱你拿啥修路,还开路栽树个屁。”

“如果不给,到时候再说。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

“你个瘪犊子玩意,是不是早想好这招咯?所以才敢大包大揽…”

…………

此时!

王家屯村委会不远处的一处空地。

“啪!”

“小b崽子,跟我玩偷天换日这一套,以为我不知道你把票投给王栽物吗?”

王之初抬手就一巴掌,直接扇在站在对面瘦弱无助的王七两脸上。

“蹬,蹬……”

王七两踉跄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随即摸了摸红肿的脸颊,眼神倔强的抬头看着王之初和王本善,也不开口说话,就那么直愣愣看着。

“嘭!”

“小眼神还挺倔。”

王之初抬腿就一脚,直接踹在王七一肚子上。

“蹬,蹬,蹬……”

王七一再次后退四五步,屁*股着地栽倒了下来,随即捂着肚子爬了起来,面无表情说了一句。

“打够了吗?不够还可以继续。那一百块就当医药费了。”

“哎呀我艹!讹到我头上来了,跟我玩滚刀肉,你tm还嫩点。”

王之初跨上几步,对着王七两就一套组合拳。

“诶,哥算了,别跟这小b崽子计较,不值当。”

王本善见状赶忙上去把王之初拉走。

“噗!”

王七两吐了口血水,看着被王本善拉开的王之初,挺虎愣说了一句。

“你打了我好几拳,这可不止一百块啦,得再加一百块给我。”

“啥玩意?”

王之初一愣,随之一怒,嗷的一声就打算窜过去,不过被王本善死死拉住。

“哥,别冲动,别冲动,这tm的就是一愣种,要钱不要命。你把他打出一个好歹来,那吃亏得还是我们。”

王本善拉着王本善就走。

“艹,小b崽子还不快滚。”

王本善见王七两还彪呼呼杵在那,立马吼了一句。

王七两深深看了一眼王之初,随即佝偻着身躯扭头离去。

而就在他扭头那一刻,眼神之中一丝阴淚一闪而过。

……

当晚,夜深人静!

王七两悄无声息的从床上起来,穿戴整齐后,蹑手蹑脚出了门。

十五分钟后!

王七两出现在王之初家外面,随即哈着热气搓了搓手,掏出弹弓把王之初家那特有的玻璃窗户挨个打破,最后撒丫子桃之夭夭。

………

三天后!

中午时分,煤城魏氏能源门口!

陆无虞嘴里哼着歌,心情美美哒开着车缓缓停在魏氏能源门口,随即按了按喇叭。

“嘀嘀……”

“陆总好!”

保安从卫岗亭里探出头,这一见是陆无虞的车,连忙按了一下遥控,魏氏能源电动伸缩门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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