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压力,丝毫不弱于阳明宗涂司痕威压全场时的压力。
甚至更强,毕竟这是针对他一个人的!
高爻对此惊得是目瞪口呆,
“大姑,你这作死的能力,不比我差呀!”
说完,高爻还对楚寒竖了个大拇指。
对此,楚寒很想封住他的嘴,
“要不是你这死胖子多嘴,嘲讽我一句,我至于会编排应净月,从而被她惦记上?”
……
“应圣女,你这是什么意思?”
涂司痕沉声说道,
“此秘境已由我阳明宗拿下,难道你真要对我宗展开攻伐?如此两宗开战,应圣女担得了这个责任吗?”
“安啦安啦,本姑娘不是圣女,就不要给本姑娘挖坑了,虽然这是早晚的事情!”
“还有,本姑娘对着秘境不感兴趣,但路过此地,却听涂长老言谁动谁死?这让本姑娘很不高兴,自然得找涂长老讨要一个说法了!”
应净月绝口不提秘境大墓的事情,更不将之上升到阳明宗和莲花台两大圣地之间的问题。
反正就是一句话,本姑娘就是要找你的麻烦!你说怎么办吧?
“你?!”
涂司痕顿时气急,对于应净月这样的蛮不讲理,他不禁感到棘手,
人家明摆着就是找你麻烦,只要不攻打秘境大墓,这无论如何也不算莲花台对阳明宗宣战。
谁都不会认的,哪怕是阳明宗也是如此!
可是找他麻烦,便意味着将他这位阳明宗来的最强者,牵制住了,
更是以莲花台的圣地之名,无形中抵消了阳明宗的威严,
这样一来,那成千上万的修行者会怎么做,涂司痕就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届时,那成千上万修行者,冲入秘境墓,
呵,那这秘境就不属于阳明宗独有了!
到了那时,应净月就是大摇大摆的进去了,他又能说什么?
涂司痕不禁头疼不已,心中更是破口大骂,
‘娘 的,到底是哪个白痴传出来的,说这应净月只会无脑莽上?你才无脑,你全家都不长脑子……’
没错,关于应净月的传闻,除了她天赋超高以外,还有就是做事不动脑子,喜欢凭借着强大实力,往上莽!
当然,面对如此佳人,以及三大圣地之莲花台的背景,大家很委婉的说成,
应圣女很…豪迈,巾帼不让须眉!
“呵呵,老身也很好奇, 涂长老这番话什么意思?”
“若是按老身的理解,恐怕少不得要向涂长老讨教讨教!”
一阵阴恻恻的声音,顿时让涂司痕不心中“咯噔”一下。
一道诡异的身影,诡异的出现在场中,诡异到无人注意其究竟是何时来的,
哪怕是涂司痕,应净月,吴中信,都同样没发现!
满头银发,身躯佝偻,妥妥的老婆婆形象,但却不是和蔼可亲,而是一副阴恻恻的模样!
“往生城!聂隐娘!”
‘呜呼,三大圣地之往生城的人也来了,嘿嘿,这一下涂司痕脑袋快炸了吧?’
高爻心中暗呼过瘾,平时哪能见到三大胜地的影子,更甭说三大圣地掐起来的场景。
当然,对此高爻是只感在心中,丝毫不敢表现出来。
毕竟前车之鉴不远,他可不想如身旁的这位大锅一样,被三大圣地之一给盯上。
为大锅默哀一柱香!
聂隐娘手中提着一盏,散发着幽幽绿光的引路魂灯,一双昏花老眼惨白惨白。看的不禁让人头皮发麻。
只是这双眼睛盯着涂司痕,让涂司痕心中一阵紧张!
往生城太诡异了。
尤其是聂隐娘的说辞,与应净月一模一样,这就欺负人了哈!
‘惦记秘境大墓就惦记秘境大墓,你倒是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啊,偏偏搞成对我的私仇,这尼 玛就是欺负人!’
涂司痕心中愤愤不平,当然他更想抽自己一巴掌,
‘让你嘴贱,好好的扯什么生啊死啊的……’
左看看,右看看,应净月和聂隐娘,这一老一少两个婆娘,都死盯着涂司痕行不放,
而对此,身为盟友的盘门二长老吴中信,却是眼观鼻鼻观心,默默的站在涂司痕的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
开玩笑,两大圣地呢!
我能惹得起?
这无论是应净月,还是聂隐娘,只手就能摁死他,他活腻歪了才会跳出来。
所以哪怕涂司痕不断示意,让他站出来以景州地头蛇的身份,好歹分担一下压力。
但是吴中信表示,
‘啥玩意儿?我没看见!想让我站出来?那不可能的!’
涂司痕气急,
‘真尼 玛猪 队友!’
却又不硬着头皮,拱手一礼说道,
“先前是涂某言语不当,两位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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