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姝婉默然的看着侯爷举止,眼眸轻转,看着十几个禁军打扮的人,眉头微皱。
禁军为皇帝所用,言行举止代表的皆是帝王,今日怎得跑来了侯府?还有侯爷那句牵扯整个侯府,又是怎么回事?
侯爷没了声音,院子里便死寂了许多,宋姝婉视线落在前方袖口带金的男人脸上,开口问道:“不知禁军的诸位来侯府,所为何事?”
男人拿出一块令牌,语气冰冷:“我等奉皇上之命,前来抓捕谋害太后之人,世子妃,走吧。”
谋害太后!
宋姝婉心里一惊,有心询问,却被男人身后的两个禁军按住肩膀。
侯爷在这时开口:“景明大人要将她送往何处啊?”
被称作景明的人瞥了侯爷一眼,拱手说:“按照皇上的意思,即刻打入天牢,侯爷,下官还急着复命,就不在逗留了。”
宋姝婉被推了一下,脚步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余光倏地瞥见百草在飞鸢耳边说了什么,随后飞鸢就往另一边的院子跑去。
刹那间,她紧绷的心顿时松懈下来,飞鸢应是去寻裴寰了,只要裴寰来,今日的事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而她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拖延到裴寰到来。
“景大人,我有话要说。”
景明眼底带着冷意,直接戳破了宋姝婉的想法:“世子妃无需拖延时间,今日便是裴世子来了,也阻拦不了禁军抓人,带走。”
“是!”
宋姝婉眼眸微微睁大,怎么也没想到景明竟然如此不进油盐:“等等,景……”
“世子妃,得罪了。”
两个禁军打断宋姝婉,直接扭着她的胳膊往外走。
后方,百草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然而很快她就退了回去,今日侯府谁都不能动手。
该死,飞鸢怎么还没回来?
另一边,宋姝婉注意到百草的举止,知晓不能动手,只能咬牙随着禁军离开。
“哗啦!”
天牢深处,铁链落下的声音生出了回响,宋姝婉揉着被扭疼的地方,隔着栏杆看向景明:“景大人。”
景明正欲离去,闻言微顿:“世子妃还有何事?”
为何还叫她世子妃?
注意到称呼问题,宋姝婉微微眯了眼眸,抓着栏杆问:“太后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无缘无故,为何要说我谋害太后?”
景明单手负在身后,就在宋姝婉以为景明不会言说时,他开了口:“昨日半夜,太后突然呕血,据宫中太医诊脉,说是太后服了不该服的药,世子妃明白否?”
宋姝婉手指微紧,整个人往栏杆的位置走近了些:“我为太后开的方子皆是温补为主,根本不会造成呕血。”
景明淡淡地说:“世子妃无需与我说这些,太后眼下尚未苏醒,你的责罚还没到时候,好生呆着吧。”
宋姝婉瞧着景明远去,眼眸逐渐暗下,她开的药绝对不会造成太后呕血,这件事背后肯定有问题。
侯府,裴寰接到飞鸢通报,却未动弹。
飞鸢瞧着,焦急地问:“世子,您快些去看看世子妃吧?那些禁军根本不讲道理,一旦世子妃被带走,想救……”
“飞鸢!”
暗一出声,打断飞鸢的话后轻轻摇头,示意飞鸢不要再说下去了。
见状,飞鸢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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