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晕头的娄父,回想了一下,恍然拍了拍额头,连忙找来管家。

听管家说已经把人打发走了,娄父一下子麻爪了。

娄母在旁边听的也是一脸的不高兴,当即就拉着脸开训。

“你这耽误人家那么久的时间,来时车接,走时却不送。

而且谢礼没有,酬金不给,简单一句话就把人打发走了?

让人大老远的来,却摸黑步行回去?有这么办事的吗?

你这么做,下次人家还肯咱家来帮忙做事?”

管家一脸委屈的看了看娄晓娥,跟娄父娄母辩解起来。

“本来按规矩,是应该派个车送他回去,再奉谢礼和酬金。

可听厨房帮厨的几个师傅说,这小子在小姐跟前口花花,有点没分没寸。

我也是听了这个,想着这人以后怕是不能用,这才打发他走。

不给东西不送人,也是想给他个教训和警告。

让他知道有些事情,连念头他都不能有。”

听完管家的说辞,娄晓娥还一脸迷糊。

娄父和娄母却对视一眼,默契的打住了这个话题。

小厨子再有本事,那跟自家宝贝闺女肯定是没法比的。

管家做的事情,在他们看来也并不算过分。

娄父道:“行了,这事就这样吧,明天我去了厂里,再给他发些奖金当补偿。

管家也是替咱们家着想,做的不算太过分。”

娄母漠然点了点头,没有继续多说什么。

大多数人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少部分人更是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直到撞死。

别看他们现在高傲,唯有经过社会主义的毒打后。

这些擅长投机的资本家才会明白,什么叫做人人平等的新人新事新国家。

……

次日,振华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厂长娄振华一班,就让人喊来了何雨柱。

在看到何雨柱少年老成的样貌后,娄振华心中对闺女的那一点担忧,就彻底丢远了。

何雨柱的样貌倒算不丑,可他这个年龄,加这幅少年老成的样貌,显然是在同龄人的及格线之下的。

娄振华自忖,闺女好歹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大家闺秀,就算性格单纯天真了点,可眼睛又没瞎。再怎么样,肯定是不会看这么个样貌的男人。

放下了对闺女的担心,娄振华又想起了昨晚管家贸然赶人的怠慢,顿时觉得有些不妥。

此前他也没见过何雨柱,因此在担心女儿会受骗的情况下,默认了管家的处理方式。

可他要是早知道何雨柱长这样的,他昨晚肯定就及时做出补救措施了。

毕竟人才难得。

“你就是何雨柱?”

娄振华客气的笑着,摆手示意何雨柱坐下说话。

“听我女儿说你很有趣,跟她还成了朋友,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叫你一声柱子。”

人情世故,何雨柱自然是明白的。

花花轿子人人抬,他也没有拿乔,客气的点点头,笑着回道。

“厂长您太客气了,我还是您手下的工人呢,您怎么顺口怎么称呼,我都行。”

娄振华笑着点头,一脸歉意的解释起来。

“柱子啊,昨天我也是忙的脚不沾地,没顾交代你的事情。

以至于还让你摸黑走回去了,这点我要向你道歉,你可千万别放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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