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浑身哆嗦,手中刀都差点没拿住掉下来。
刘和帮他扶了一下,嘱咐道:“汝可要拿稳了,免得一会落地又得怨我。”
啊!张绣再吐一口血,咣当一声摔倒在地直接晕了过去。吓得亲兵赶紧上来给他扶起来,掐人中喷凉水,想把他弄醒。
刘和还很无辜地说:“你们都看到了,张绣儿血压高自己吐血晕倒,可不关我事。”
张济更是气得跳脚,差点没脑淤血,给人家戏弄到这个地步,自己这侄儿缺心眼啊。姓刘的说得对,你抢了东西不能验验货吗,给啥就拿啥吗,人家要是给你一坨屎,是不是也乐滋滋拿回来给你婶娘吃?
这孩子养坏了,不能留,这不是张家麒麟儿,这是一只猪,是一只狗!
“来人,把这个叫刘和的,还有张绣,都给吾拖下去砍了!”张济视线一扫,几个部下的妻妾吓得往后缩,不过晚了,张济一指她们,“还有这几个刚才嬉笑的,一并处死!”
张济下了狠心,这些碍眼的一个不留,眼不见心不烦。
众兵丁呼啦上来,就把刘和、张绣还有几个女人给按住了。
噼里扑通,周围众将还有男人女人众兵丁都跪下了,连呼将军饶命、将军开恩、将军不要乱杀无辜,错都是张绣的,我们凭啥跟着连坐。
刘和还对张绣说:“看看,由于汝的疏忽,连累我等跟你一起死,汝又于心何忍。”
噗!张绣二话没说,再度吐血晕倒。
邹氏都给张济跪下了,求情说道:“夫君,请您高抬贵手,饶过……”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张济大手一挥表示拒绝,“别想让我饶过张绣这畜生,这是我家的猪狗啊。他死之后,就用他带回来的焦木给他做棺材,再用那些石头给他砌坟墓,吾再给他写块墓碑,上书‘蠢狗张绣之墓’!”
“夫君,汝好像不识字。”
啊!张济也狂吐一血倒地晕厥过去。
“取冰水来。”邹氏连忙俯下身给他掐人中,还用冷水喷之,他才悠悠醒过来。
张济刚醒过来就喊,“别想让吾饶过张绣那蠢狗。”
邹氏柔声说:“将军错矣。妾非是给绣儿求情,而是给刘侍中求情。”
“什么,吾没听错?”张济又想晕,强打精神站起来,以手遥指刘和,“给这竖子求情,邹氏,汝是怎么想的?不要以为吾刚才什么都没看到。”
“看到什么?”邹氏嗔怪地看他一眼,“看到妾身看侍中几眼,汝就要将妾身大卸八块?”
“绝对不能,吾怎会动夫人一根手指,吾是看你盯着侍中的下……下……下……”
“夏什么夏,夏天还早得很呢。”邹氏取了一方手帕给张济擦擦汗,继续说道:“妾身给侍中求情,其实是为将军霸业着想。”
咦,这是啥道理?张绣等人全愣住了,想不通啊。
就连幽州大公子刘和都有点懵,邹氏为何替我说情,还关乎张济霸业,我这么重要我咋不知道。
“汝此话怎讲?”张济更是一头雾水,难不成刘和能帮我达成称霸中原一统江湖的伟业,亦或者他是我失散多年的私生子,都不是,张济非是东方不败,没想过染指武林,更没私生子。
反倒是他觉得让刘和再活下去,自己头顶有点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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