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现的时间,勾结的人都很有目的性,或许他的身份并不简单。
所有的怀疑和推测都源于郁咛的直觉,不过比起似乎并不完整的剧情,她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
纵观全文,司寇逢若都像是季长生成为魔神的推手。
他看似身在局中,是枚棋子,但其实,他更像是棋局的掌控者。
如果真是如此,这对于郁咛来说就不是什么好消息了,因为她清楚,自己也是众多棋子中的一个。
没有操控全局的能力,她的处境就会很危险,随时都有被放弃的可能,而放弃就意味着死亡。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来这场戏她是非演不可了。
郁咛收拾好后,来到了管事太监的院子,他浑身赤裸,身上爬满了各种毒虫,隐隐能从坑洼不平的皮肉下看到森白的骨头,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十分愉悦。
郁咛咽了咽口水,她第一次见这么血腥诡异的场面,胃里忍不住往上泛酸水。
她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转而扫向那跪在不远处神色恍惚的福安,“他怎么在这里?”
“是他第一个发现这具死尸的。”听到熟悉的声音,郁咛扭头,看到了雍肃,“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被陛下指派来辅助帝姬的。”雍肃咧嘴,露出一个标准的笑。
郁咛多看了他两眼,这家伙虽然不太喜欢,但是修为可以,留下也无妨,“可有线索?”
“哦,那个小太监招供了一个嫌犯,他说凶手就是您身边的那个内侍,叫什么……”雍肃拧眉思索一阵,“对!叫季长生那个。”
郁咛嗤笑一声,“他跟我的药奴积怨已深,此言自然不足为信。”
她目光转向福安,声音微冷,“况且季长生无法修炼,他怎么杀死这个后天境的太监?”
自言自语的福安突然激动起来,看样子是想要冲过来,但是被侍卫给牢牢按住,只能扯着嗓子大喊,“求帝姬信奴才一次,动手的就是季长生!”
福安见郁咛还是那般冷漠,忍不住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双眼大睁,呼吸急促,就连那张俊俏的面皮都微微扭曲,“事关端阳国运,兹事体大,奴才不敢撒谎,帝姬您一定要杀了他啊!!”
郁咛抬脚朝福安走去,“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你跟那个老太监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福安神色一僵,脸上浮现出十足的嫌恶,“是他叫我来的。”
“他唤你便来?”郁咛在他面前两步远的地方站定,“莫不是你与他有所图谋,协商未果,怒而杀人!”
福安疯狂摇头,“不是不是!是他说有人要对公主不利,奴才才来的!”
福安涕泗横流,甚至伸手想要抓住郁咛的裙摆,可郁咛只是冷漠的看着,连躲都没躲。
也许是死亡的恐惧激发了他的潜力,竟让他挣脱了护卫的压制朝郁咛扑来。
在福安即将触碰到郁咛的时候,一直站在郁咛身旁的雍肃突然抬腿,将他的胳膊狠狠踩在脚下,伴随着惨叫声的还有他冰冷的嗓音,“放肆!帝姬问话你就答,再不老实,废了你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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