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流年内心多了几分警惕。
但她的面上,却依旧不疾不徐。
陆流年作为主要宴会的贯穿始终的人物,本就是这场宴会的核心。
她必须保持镇静自若的状态。
毕竟她现在象征的,不仅仅是她本身,还是陆家。
谢邈邈望向眼前空有其表的陆流年,她的面上尽是嘲讽之色。
她实在看不出这横空出世的陆小姐,有什么不一样的?
她谢邈邈今天倒要看看,如果沈翊看见狼狈不堪的陆流年。
接下来是否还会另眼相待?
“那陆小姐,我们就一起喝一杯红酒?”
谢邈邈从侍应生捧着的托盘上,拿起两杯红酒。
谢邈邈本身就是那种十分明艳动人的长相。
此刻她更是有一种不一样的风情,如果忽略她脸上的半分恶毒的话。
陆流年看着女人托起的酒杯。
她反而更轻松从容。
她大概知道,下一步谢邈邈会做什么了。
虽然陆流年初到沪城。
但来之前,对于沪城的基本情况,她也是基本都了解。
这上流圈子里,一些潜在的事物,总归是瞒不久的。
谢邈邈虽然出身在沪城豪门谢家。
但她本身是小三的私生女,大家对于这样的身份,都是瞧不上的。
所以谢邈邈使用一些见不得人的小把戏,倒也不足为奇。
而她在上流社会中,总是以沈太太自诩。
谢邈邈倒也做了无数为难别人的事情。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拿着红酒,泼了十几个爱慕沈翊的女人。
谢邈邈拿起。
陆流年便落落大方的接下。
陆流年从不是一个怕事的。
她不怕事,陆家也不会怕事。
这倒是让众人对于这陆家的唯一宝贝女儿,有了些不一样的看法。
毕竟这两个女人之间的火药味是非常浓的。
而谁更镇静,谁的心态越稳。
谁就更容易占取上风。
谢邈邈原本划是将红酒洒在陆流年的裙子上。
这就和过去,她对付其他的女人一样。
陆流年的镇定从容,也暗暗预示谢邈邈这次,必然是踢上块铁板,注定是要被挫败的。
只是谢邈邈没有想到的是,她会以一种十分丢人的形式。
谢邈邈还未进行下一步举动前,便只见陆流年微微侧身。
而只那巧妙地推杯换盏之间。
这一瓶原本应该洒在陆流年身上的红酒,竟是撒到了谢邈邈身上。
谢邈邈能感觉到红酒黏着礼服带来的一丝冰凉和黏糊糊的一种恶心感。
在那瞬间,她整个人都是愣着的。
毕竟谢邈邈从来没有想到。
她想要算计一个人,却反被他人算计。
过去谢邈邈拿这一招,曾对付过无数个对沈翊有些想法的女人。
而她向来是屡试不爽。
陆流年此刻眸子中,倒是多了几分兴味。
这个女人真是太愚蠢了。
愚不可及却不自知。
这可都是曾经陆流年玩剩下的。
虽然她从来不屑以这样一种让人当众出丑的形式,来对付任何人。
但如果有人要以这样一种形式来对付她,陆流年也绝不会当鹌鹑。
“哎呀,谢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谢邈邈本身就自知理亏。
在此刻,她倒也不能理论。
所以谢邈邈只能将这哑巴亏吞到肚子里去了。
“谢邈邈,你在干什么?”
谢邈邈同父异母的哥哥谢长廷警告般瞪了一眼这个向来不成器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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