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这么说？”
听筒那边的声音凝重，若有所思地在想着什么。
缪望舒在这边听上去毕恭毕敬，脸上的表情却很闲散。
给领导汇报离开的时候，初冉冉提醒她。
说是提醒，不如说是告诫。
“我经手的会沾上我的因果，决定它该去什么地方。”
“若是期间因为任何原因没有到轮回，因果自然会追溯缘由。”
“希望……有人可以承受的住我的因果。”
初冉冉那个眼神，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缪望舒收回心思，问道：“……是因为，于家那边？”
从头到尾，灵组也只有于斜和初冉冉有过矛盾。
而于家又是玄学世家，于斜作为最年轻突出的一代，受了这样的对待，于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于家的手段和小伎俩，初冉冉甚至可以想到。
但是为什么初冉冉会特意提到灵组送鬼往生的事情？
在缪望舒心里，初冉冉不是会说这些的人。
除非……其中有猫腻。
“我知道了。”电话那边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隐约之间，缪望舒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抓住。
初冉冉收回印记。
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甚至有些疲惫。
为了维持那个破阵法，浪费了她太多的精力。
如果是万年前的她，也不过是动动手指的灵力，但是现在她的灵力也是岌岌可危。
如果上次对于斜的惩罚对于于家来说，损失有些惨重的话。
看来现在的玄学世家实力堪忧。
于斜的实力，万年前甚至都够不到她座下九牛一毛。
却能成为于家的中流砥柱。
看来……玄学世家式微。
天道式微，管制不了一些世家作恶，而灵组上层也是知道这些事情的。
【为什么他们不对这些世家加以管制？】
系统不懂得具体的事情，但是天道式微，因果混乱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所以它也有些气愤。
“这个时代对于很多事情都很公式形式化。”
许多事情都要特定的部门和对接地方去做。
初冉冉有些感慨。
【玄学协会不会管吗？】
“你居然知道玄学协会？”初冉冉挑眉，看来系统也是在跟随这个时代的。
只是，她想起来刚才和缪望舒交流的那个人的语气。
神色有些凝重，好半晌才沉声道：“未必清白。”
灵组都不能够加以管制的事情，放开了看，不见得只是少许。
一种现象被默认忽略。
只有两种可能。
水至清则无鱼或者水本身就是浑浊的。
初冉冉眼底有点冷意，很快就掩饰了下去。
“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乔伊挤到初冉冉旁边，拍了下初冉冉的腿，瞪了她一眼。
在自己心目中，像天仙一样的女儿葛优瘫在沙发上。
优雅的母亲自然是无法接受的。
看到初冉冉坐端正了，乔伊才满意。
“宝贝！”她终于想起来正事，“妈妈看你最近热度很高，什么时候开直播呀？”
很多中年的人都会在打发时间的时候看点八卦新闻和家长里短的电视剧。
乔伊也不例外。
回家的诱惑翻来覆去，倒背如流。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由于初冉冉的直播间和综艺到现在为止遇到的都是婚姻异事。
婚姻变故引发的凶杀案。
以至于现在在无聊人群中一致好评。
下饭神剧，电子榨菜榜上有名。
初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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