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可知盛小姐此刻在何处?”

“上官大人这话是何意?”

盛君泽凤眸一眯,霎时间这身边透露出来的都是危险之意。

上官芜见状立刻低头,“下官也只是担心发生了如此大事,盛小姐的安全难免会有疏忽。”

“奴婢见过虞妃娘娘,见过首辅大人。”

虞妃闻声一见,疑惑,“你不是公主身边的吗?你在这里做什么?”

婢女低头,“回娘娘,公主让奴婢过来告诉首辅大人一声,盛小姐刚才被茶水烫伤,此刻正在公主的寝宫治疗,还请首辅大人不必担心。”

“烫伤?”盛君泽疑惑。

他不过才是离开一会儿的时间,怎么就受伤了?

“是,刚才不知是谁,端茶时不小心将茶水泼到盛小姐身上,所以公主才将小姐带走,不成想发生这么大的误会。”

盛君泽听完后,又将视线落在上官芜得身上。

她是宫中的女官,这里所有的人几乎都由她管教。

今日所准备的一切也是在她的控制中。

盛安宁受了伤,是不是应该找她算账?

“上官大人当真是好手段,若是连婢女都管不好,那便不要再坐这个位置。”

“是,都是下官的错。”

上官芜吓得跪在地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可等她再抬头时,盛君泽早已离开。

这周围看热闹的人也纷纷散去,两个下人之间的东西他们这些贵人是没有任何兴趣的。

若非是因为听说是盛安宁,也不会前来。

“上官大人这人本宫就替你管教了,拖下去,今日不宜见血,明日便砍了吧。”

“娘娘饶命啊,娘娘!”

任由着他们大喊大叫,可虞妃却没有任何一丝心软。

上官芜的脸色更是难看,气得惨白。

平阳公主的寝宫。

太医刚从里面走出,平阳立刻就跟了上去。

“如何?她这伤如何?是否会留下疤痕?”

“公主请放心,伤势并无大碍,未有水泡,自然是不会有疤痕,只是这几日恐怕会痛苦难耐。”

太医一说,平阳就拽着他的胳膊,“李太医难道就没有什么别的法子吗?”

李太医摇头。

即便是将他专门配置的药膏抹上去之后,也只是那一会儿的时间。

用不了多久,还是会疼痛,只能等着他自行消散。

“公主就不必为难李太医了,他说的是实话。”

盛安宁将衣服穿戴好之后,从房间里走出。

方才一系列的检查,可以看得出来他很认真,也确实是想为他减轻痛苦。

但所有的药效持续性的时间都是很短的,何况他还要整日穿着衣服捂着这个伤口。

想好起来,没有十天半月,怕是根本就没这可能。

平阳一听,这眼中更是心疼。

这才是第一次来她家,就发生这样的大事,让她受了伤不说,还要处处被人针对。

陆一站在那儿仔细的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

除了说话没有那么严谨之外,她这样子简直与世家小姐没什么区别。

该有的礼数都有,不该有的在她身上却又是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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