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被她这样热烈的态度吓了一跳。

按照原著来说,盛安宁的死,她可也算得上帮凶。

怎么突然就变了?她家成好朋友了?

在外人看来两人之间的举止更像是两个玩得好的小姐妹儿,丝毫没有觉得任何不适。

就算有,她是公主也没人说得半句。

“好妹妹,你今日可真美。”

盛安宁把手诊在她的手腕上,这话让她忍不住一抖。

见过痴汉,还没见过这么像痴汉的美女。

“公主身子骨已无大碍,以后便养着些是无碍的,只是来月事期间须得注意保暖,可别再受寒了。”

“好,都听好妹妹的。”

平阳就像只哈士奇,看起来高冷,实则内里就是个憨憨,还是个自来熟的憨憨。

“泽儿。”

“母亲。”盛君泽闻声低头。

老夫人瞧了一眼他们二人,“这是怎么回事?公主平日里不是同清清交好?”

她倒不是觉得盛安宁抢了盛清清什么,皇家贵女愿意和谁交好是她们的自由。

只是如今这个架势,这盛清清本就不是个人省油的灯,不得针对盛安宁?

盛君泽眉头微微一蹙,看着也觉得奇怪。

因为他并不知。

从那件事之后,好像就已经如此。

“母亲,此事孩儿也不清楚,这女孩子家的事儿,我也不敢问。”

“嗯?”老夫人回头一笑,“倒是为难你了。”

说着,上官芜就出现在侯府。

来得刚刚好,所有人都已经落座,而她的出现可谓是集万千目光于一身。

尤其是她身后特地裱起来的《辛月山居图》。

盛安宁看着心中只能万般感慨。

这些她丢脸可是丢大发了。

“恭祝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副图辛月山居图,还望老夫人喜欢。”

“上官大人有心了。”

老夫人敲了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

反而是盛安宁身边的平阳发出了疑问。

“辛月山居图?”

盛安宁一怔,侧着头看向她。

该不会有真迹的人是她吧?

可是她明明记得当初拿出两幅图做比较的只是侯府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她。

“回公主,是此图。”

平阳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莞尔一笑,大手一挥,另外一副《辛月山居图》立刻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还真是巧了,上官大人,本公主这里也有一幅,只是不知是上官大人这幅真,还是本公主这幅是假的。”

上官芜的脸色一白,更是窘迫。

她是没想过会出这当着乌龙事,怎么也没想到会同皇家之上撞上同一幅图。

盛安宁无奈的看向盛君泽,盯着他许久他也是不为所动。

感觉到视线的盛君泽转过头对上她的瞬间,只看见了一只急忙逃脱的小白兔。

他的唇角忍不住多了几分笑意,这模样倒是显得平易近人了许多。

这图的确是十分相似,就连细节的地方也是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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