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冷冷扫了众禽一眼。
没说话,果断离开。
看着离去的林南。
贾张氏破口大骂:“真是个狗杂碎,我家棒梗还被他白白呼了三耳光。”
秦淮茹一听,立马看向棒梗,“棒梗,你没事吧。”
傻柱连忙舔道:“棒梗,你刚才怎么不说啊,我肯定替你出气,帮你抽他一顿!”
看着被逼走的林南,棒梗早就心里乐开了花,都顾不被打红的脸皮,摆手道:“没事,反正那死了爹妈的孤儿滚走了!”
“棒梗,你继续守着,我怕那死了爹妈的又会回来!”贾张氏安排道。
“等邓同一死,我们贾家就要占据他家的大房子。”
“老天爷不公平啊,我们贾家五口人才住在一间小房子。”
“他邓老头一人半死不活的中风病患还住在大房子里,趁早死了才好!”
......
后院。
邓同家。
一间一百多平的大房子,旁边还有两间耳房。
这是林南舅爷爷家。
此时,中风的邓同隐隐约约听见前院门口传来的动静,却听不清说什么。
“按照时间推测,我孙侄林南应该到了。”
“怎么都快中午了。”
“人影都没见着。”
邓同不知道林南已经被四合院的众禽恐吓走了。
易中海回家路过。
邓同连忙喊道:“易中海,你看见我孙侄来了没?”
易中海愣了愣,立马摇头道:“没,没,没看见,八成是不会来了。”
邓同不信,缓缓挪了挪凳子,因为半边右半边中风,右半边动不了,“不可能的,我孙侄林南看到书信肯定会来。”
还好书信是通过邮递员门投出去的。
这要是让四合院众禽帮忙寄出去,八成书信烧成的灰都找不回来。
易中海却冷哼一声,“邓老头,人心不可测,就算你和你孙侄关系好,可那时他才多大,几岁而已,现在好几年都过去了,人家早就把你忘了。”
邓同一听,紧皱眉头,转头不想搭话。
不知道为何。
邓同总有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
与此同时。
林南找到南铜锣巷的街道办。
门口。
一位戴着金色边框眼镜的中年男子,看见林南走了过来,便问道:
“小伙子,你找谁啊?”
林南坦然道:“我找街道办的主任,有事要举报!”
中年男子一听林南要举报,顿时一惊,“我就是街道办的李主任,小同志,你要是有什么事直接可以和我说。只是...你谁家的孩子?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李主任你好,我是邓同的孙侄,邓同是我舅爷爷。”林南淡淡道。
“邓同?哦,是前两天刚中风的邓老头啊,他不是膝下无儿女无亲无故吗?怎么还有一个孙侄崽崽?”
见中年男子怀疑。
林南连忙递书信,“李主任,你看看,这是我舅爷爷写给我的信,我妈跟我说了,舅爷爷膝下无儿无女,让我长大了要照顾舅爷爷,当我收到这封书信时,我立马赶来四九城。”
中年男子接过书信,眯着眼喽了两眼。
“是邓老头的笔迹,没错了。”
“你舅爷爷虽然文凭是个小学,但是写的字入木三分!这笔迹我很熟悉!”
“你说吧,林南小同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随后,林南将事情的完完整整给李主任叙述了一遍。
“岂有此理!”
李主任一听完,当即怒喝一声,“走,林南小同志,我这就去帮你讨要个说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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