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徽第二天设立了公堂,专门对匪首们进行公开审批。当然为了避免一些余党趁机做乱,做了许多保护措施。
大大小小的匪首一字排开,身穿县令官服的士徽,今日威武不凡。四周之人的表情也郑重了许多。
“你们放心,我会对你们进行区别对待。那些被迫落草,没有伤害寻常百姓的人,我会对你们宽大处理。”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必须服三年劳役以愆起罪。”
这其实都是些场面话,既然敢攻打县城,又有几个人的手没有沾染上寻常百姓的鲜血。
匪首的脸色难看,尤其是张干这个头号战犯。钱多多好歹战死在沙场上,而他要面对成千上万百姓的羞辱。
“我宣布张干、张轻、戴让等人,于午时三刻在闹市口斩首示众。”
戴让虽然陷入疯癫,但士徽本着斩草除根的原则,并没有放过他。
还有霍山寨的军师武用,士徽本来看在他有点才能的份上,饶过他为己用。
可他已有了死志,于是士徽给了他一个体面的死法——服毒。
张干一伙人的破坏力极大,对龙川造成了不可磨灭的破坏。百姓对他们恨之入骨。
可是百姓不知道的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其实就是他们敬爱的县令。要不是士徽的战略构想,他们也不会受难。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是将贼匪聚歼在县城。长期的与贼匪展开拉锯,那损失未必比现在小。
可不管怎么说,这次消灭贼匪的行动,算是彻底落幕了。接下来就是龙川的快速发展期。
“县令这活还是我们来干吧?”
“李老爹劳动最光荣,这还累不着我。”
“县令您是一方父母官,我们如何好意思让您干活。”
“正因为我是一方父母官,就更应该了解你们有多辛苦。这样我才不会忘记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可……”
“这样吧李老爹,我们二人每个人选一块地,就比一比谁种出的庄稼更好。”
李老爹无语,他觉得现在的士徽像一个孩子。
中午回到士府。
“徽郎你这身上都是汗臭味,不会又下地了吧!”
“你说呢?”
“我不明白,你为何有事无事都往地里跑?”
“这当然为了体验生活。等将来啊咱们有了孩子,就带他们体验体验这样的生活。”
蔡玥不禁失落的抚了抚肚子,“这都几个月了,为何肚子仍没有动静。”
士徽安慰道:“你不用想太多,有时候你越想要一件东西,越得不到。顺其自然为好。”
蔡玥觉得士徽这话在理,她的心结也暂时解除了。
“不过这该争取,还是要争取的。走,我们去争取争取。”
蔡玥翻了一个白眼嗔道:“这大白天,没个正经。”
士徽之所以总是泡在地里,就是想培育出后世的杂交水稻。
交州附近的一些地带,在后世不仅可以达到一年两熟,有的地方更是一年三熟。
不过鉴于东汉末年的生产条件,根本达不到这种要求。可这并不意味着不能使其更加高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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