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罗柏之后的琼恩几乎是昼夜不息的赶路,除了遇到集市购买换乘的马匹之外,他几乎没有给自己任何喘息的时间。
他这一路几乎是马不停蹄地离开了北境,几乎只用了五天的时间就穿越了河间。
也就是说琼恩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跑了将近一千五百里,途中跑死了三匹马。
在这十天仿佛用命一样的赶路中,琼恩那原本就瘦削的身体变得更加瘦弱,眼窝深陷,整个人好像得病了一样,如果不是一直用人参撑着,他可能都到不了王领。
不过在即将进入王领的时候,琼恩却不得不暂时停下来,将马匹牵到了一处树林,也顾不得看四周有没有人,他准备脱下裤子查看一下自己的伤。
尽管路上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颠地屁股痛,当然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在几乎十多天昼夜不停的赶路中,琼恩的大腿已经被裤子磨破,血液将皮肤和裤子上的布料黏在了一起。
琼恩深吸一口气,想要一把将粘在腿上的裤子脱下来。
可是没想到大腿内侧那丰富而又敏感的神经丛一下子传来的撕扯感几乎让他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用手提着裤腰,琼恩来到一处小溪旁,琼恩心一横一下子将裤子脱到底,大片的血痂被生生撕扯下来,两三个呼吸只见他的脑门上便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将裤子扔到一边,把两条腿伸进冰凉的水流中,一股殷红从胯下散开,顺着流水的的方向晕染开来。
这尴尬的流血方式让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命根子,发现自己的‘弹仓’已经被颠簸得麻木了,当然除此之外似乎没什么毛病。
虽然他还想再验证一下有么有什么内伤,试试功能是否还正常,但是眼下一没什么心情二没什么助兴的手段所以也就放弃了。
将伤口清洗干净,又拿了一些干净的布撕开当做绷带缠绕在腿上,毕竟现在可没有换洗的衣服给他。
见四下无人,琼恩就光着屁股站在那里,等着身上的水自然风干,最重要的是他得保证自己的伤口干燥,毕竟这个类似中世纪的一样的地方可没有抗生素给他用,万一感染了可就麻烦了。
也许是连续十多天的奔波让他的精神有些疲劳,居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当他刚提起裤子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刺耳的的声音响起。
“波比你看那家伙,该不会是被**了吧?!”
琼恩穿着偏灰色的裤子,因为血液渗透的原因,让他的大腿以及大腿根部出现了一片暗红色,乍一看不由得让人往歪处想。
琼恩回头一看,只见两个三十岁左右的家伙用手扶着自己腰间的剑看着自己,两人都留着大胡子,一黑一黄。
琼恩不想理会他们,
“小子,看来弄你的人还真是大方呢,一次就给你一匹马吗?”
“哈哈哈,那么多血,说不定就是马搞出来的呢!”
虽然已经感受到两人找茬的意图,但在他们真正为难自己之前,琼恩并不打算出手,现在的他是真的争分夺秒,他已经做好了要在奈德被砍头的前一刻将他劫走的准备。
虽然希望渺茫,但只要奈德还活着,他就要抓住一切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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