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哥哥,小弟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贾芸想了想才开口说道。
“甄兄弟有话不妨直说。”大当家的说道。
“刚才小弟听哥几个在说邬进孝,兄弟我平生最恨出尔反尔之人,小弟瞧着这邬进孝,似乎有些得寸进尺。”贾芸说道。
“可不是,往年都是咱们让他!殊不知越让他,他便越贪婪!”四当家的说道。
“我怎能不知他为人如此,只是眼下咱们还不能得罪他!”大当家的说道。
“依小弟看来,这本就是一份不平等条约。”贾芸看着当年双方签署的协议,叹了一口气,“表面看来,好像是两方平分田地,可实际上利益却尽被邬进孝的占全了。”
“甄兄弟,这是怎么说?”
“如果咱们有田地在手,待到成熟的时候,或卖或租,那些产值可远远大于现在到手的这些粮食。如果我没猜错,那邬进孝就是靠着这些翻倍的产值迅速壮大起来的!”
“那咱们应该怎么办?”大当家的问道。
“自然是与他谈判,从新签订协议!”贾芸说道。
“那邬进孝的自从发达了以后,哪里还见得到他人呢!”大当家的摇了摇头,“就算能见得到他,他又怎么能够同意呢?”
“大当家的,可忘了咱们是干什么的了?”贾芸笑笑。“弄个赌局,绑了他上来,还怕他不依?”
“我这就去邬家庄绑他!”二当家的说着就要走。
“等等!”贾芸叫住二当家的,“不如先派人下山,在邬家庄附近设个赌局,那邬进孝的闲来没事保不齐就去耍两把,到时派人盯紧了他,弄上山来,神不知鬼不觉,也不会惊动官府!”贾芸细细的分析着。
“这甄兄弟一看就是赌场的常客,这么看来,果然是有经验的!”二当家的笑着说道。
“让甄兄弟和那些新人一起下山去开赌场,你们几个脸熟,藏在后头,那邬进孝可是都见过你们的。”大当家的吩咐道。
从那几后,邬家庄前面的镇子上就多了一间赌场。
最近农活不多,进来玩几把的人倒也不少。
邬进孝正得意于自己的小算计,这一回,他可又是不会吹灰之力就揩了贾府不少的油水,还大赚特赚了一笔。
贾芸为了掩人耳目,特意扮作赌徒,跟着他们几个下山。一切准备就绪,就在赌场等着邬进孝上钩。
等了三日,邬进孝果真来了。
“买大还是买小?”
“小。”
贾芸轻轻摇动骰子,靠耳朵听细微的声音来判定大小。买定离手。
开出来确是大。
邬进孝的摇摇头,继续买小。
一连三把,开出来却都是大。
偏是人菜瘾大。这邬进孝的银子都输光了还不愿离开。
跟着他伺候的人已经回去取了好几回银子。这一回,趁着跟来的人回去取银子的时候,邬进孝出去小解的途中,贾芸给外面的人使了眼色。
“邬大庄主,跟咱们走一趟吧?”
到了少阳山的邬进孝,全然怂了。
别说给他看当时签的那些不平等的协议,再让他重签。此刻就是让他把邬家庄都签进来,只怕他也乐意。
事情进行的尤其顺利。
“请”了邬进孝上山,贾府的田产自然到手一半。
黑纸白字,签字画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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