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张南德的小院中。

一张紫檀雕花的圆桌上,摆着一桌精致的酒席。

张南德独自坐在桌子的一角,自饮自酌。

正在此时,外头刘全敲门。

“老爷!”

一听是刘全的声音,立马说了句。

“进!”

刘全开门缓步走了进来,来到张老爷身边,从袖口拿出一小沓纸张。

张南德放下手中的酒杯,接过看了看。

“嘶,张山帮我们解决了张家酒楼闹事的何家人?还有城内其他产业的所有麻烦?他到底要干嘛?这事难道不是他引起来的?”

他皱着眉头,仔细的思索着问道。

“他做完这些之后呢?现在去哪了?”

“回老爷,张山做完之后就回他的小院了。并没有做其他额外的事情。”

“嘶,额。他到底想干嘛?”

“小人愚见,可能是不忍看到咱们这些,他父亲亲手拉起的产业遭到过多的破坏。”

“呵呵,倒是我那侄子的性格。行了,安排人日夜盯着他。”

“好嘞,老爷!”

“等等!”

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叫住刘全。

“六天之后,虎儿生辰庆典的请帖也给张山发一份去,少家主的生辰,前任少家主怎么能不来呢?”

张南德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的微笑。

……

而张山此时正在自家的小院中生火做饭。

一旁的何玉蝉坐在小院的桌子旁,手中把玩着那枚墨染令。

张山顶着一脸煤灰,没好气地看着何玉蝉。

“我说,何大小姐。你们何家在何安城中没有产业吗?为啥非要跟我来这小破院啊。”

“你管我,我乐意。倒是你,说从哪弄的墨染令?这东西我找我爹要了好几次,他都不给我。没想到他竟然给了你?”

“我偷的,那天你爹在那睡觉。这令牌就放在旁边,我顺手就偷走了。”

“胡说八道。我爹睡觉,身边能藏八百个侍卫,就凭你能近得了身?”

“那你想听什么?我再给你编一个。”

“你!”

“你什么你,说给的也不信,说偷的也不信。那我怎么拿的?天上掉下来的?”

被张山吼了之后,何玉蝉没有说话,只是生着闷气。

一旁的何万锋,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这还是自己那横行霸道,看谁不爽就要上去打上一顿的大姐吗?

何家之内除了家主之外,哪里有人敢和何玉蝉这么说话。

上一个敢这么说话的,坟头草都比何万宏高了。

“大姐,我作证。墨染令是家主大人亲自交给张山的。”

“我用你作证吗?”

“不,不用。”

说到这,张山顶着个黑脸。嗯,物理上,心理上都是黑脸儿。

端上来两盘炒白菜,还有一盘百谷饼。

作为单身狗的张山,做菜自然是会。

不过奈何这里卖的菜和前世的蔬菜差了太多,在菜市上转了半天。

只认出了白菜,其他的菜都长得奇形怪状的。

张山也不敢认,更不敢吃。

厨艺挂,终究还是失败了。

以后做饭这种事还是交给玉珠吧!

“小门小户,就这点东西,吃吧!”

张山洗了把脸,坐到何玉蝉的对面。

仔细打量了一眼正在吃饭的何玉蝉,眉宇间的那股柔美居然与之前的男装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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