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前院,几十个人或坐或站,三个大爷坐在长凳上,搪瓷杯放在桌上。

三个大爷之中,文化程度最高的是阎埠贵,但地位最低的也是阎埠贵,按照惯例,召开全院大会就由阎埠贵先开口,然后刘海中说重点,易中海说结果。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主要是许大茂家丢了两只鸡,而傻柱家却在弄鸡汤,这也许是个巧合,也许就不是个巧合。”阎埠贵笑着说,他早就想敲打一下傻柱了,这次是个机会。

傻柱每天从轧钢厂食堂带剩菜回来,却都给了秦寡妇,这让大院里一些人不爽,阎埠贵是其中之一。

秦寡妇是可怜,丈夫因公殉职,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孩子,还要养婆婆,但现在也一个月二十七块五了,养活全家是可以的,只是无法吃好,也没闲钱给孩子买新衣服,但比农村要好很多。

“傻柱,你怎么说?”刘海中问道。

“说什么说?我一个厨子偷许大茂家的鸡?笑话。”傻柱不屑的说。

“那你的鸡是从哪来的?”阎埠贵追问。

“我买的。”

“在哪买的?”

“菜市场啊。”

“哪个菜市场,是东单菜市场呢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朝阳菜市场。”

“那就不对了,从咱们大院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来回都坐公交车,最快也得四十分钟,加上杀鸡熬汤的,几点下班的,这时间根本对不上啊。”

“我是……。”三大爷阎埠贵一边提问一边给傻柱下套,果然傻柱直接中计了,三两下就被三大爷给问的没话说了。

“编啊,傻柱,你接着编,我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花来。”三大爷一锤定音的确定傻柱在撒谎。

“傻柱,都到现在了,你还死不承认吗?”一大爷对傻柱也是无语了,就想他赶紧承认了,自己也好想个办法让这事儿赶紧过去算了。

“或者说,你是从厂里顺的?”刘海中说道。

“这话可不敢说啊!”傻柱也是脸色一变。

“现在说的是许大茂丢鸡的事,别扯别的。”易中海开口了。

阎解旷一脸平静的看戏,这时站出来说:“是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他说做叫花鸡,还去轧钢厂偷酱油。”

“对了,棒梗今天是去厂里偷酱油。”许大茂也是想起来了。

本来在看戏的贾张氏和秦寡妇都坐不住了。

“小兔崽子,你胡说什么?我家棒梗是好孩子,才不会偷鸡。”贾张氏怒瞪着阎解旷。

“阎解旷,你瞎说什么?”秦淮茹也是急了。

偷鸡涉及到名声,棒梗虽然是个孩子,但也在十岁以上,可以送去少管所,而一旦进了少管所就是一辈子的污点。

“我没胡说,不相信可以找棒梗问,而且也不是我一个人看到。”阎解旷淡淡的说。

原著中,傻柱知道是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秦淮茹和贾张氏也都知道,可却让傻柱背黑锅,就因为棒梗不能有污点。

傻柱也是自找的。

都说禽满四合院,傻柱也不是好东西,看他整许大茂的办法,半夜偷车轱辘,接济寡妇也摸了手和脸的。

根本没必要同情傻柱,他绝户也是自找的。

所以,阎解旷没想着帮傻柱,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不过,有机会还是要算计一下贾家的大小白眼狼。

阎埠贵有点不满,他本打算趁机敲打一下傻柱的,可阎解旷却说出是棒梗。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不简单,阎解旷这就得罪了这婆媳二人。

“我撕烂你的嘴。”贾张氏忍不住就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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