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突然一声惊雷把熟睡中的刘承业从睡梦中惊醒,接着他便听到了一阵叮叮当当是声音。却见东暖阁的大门打开着,门外两个身影快速的辗转腾挪,形成了两道残影。

却听张怀忠暴怒道:“贼子!好大的狗胆!居然敢潜入皇宫行刺当朝太子!”

另一个声音道:“哼!有何不敢?!在我眼里没有什么太子!只要价格够高,就算是天皇老子我也能取下头颅!”即便是离得老远刘承业也感受到那人话语中森然的杀气。

“好大的口气!既然有胆子来那就留下吧!”张怀忠如今依然暴怒,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刘承业全神贯注的去看也只能看到一道红色的残影,那便是张怀忠。他终日穿着一件红色蟒袍,据说是当年先帝所赐,很少替换十分爱惜,所以此时十分的好认。

清宇殿外大雨漂泊,电闪雷鸣,这样的雨夜加上殿内的情景,实在让人有些心惊肉跳。突然,刘承业隐隐看到西暖阁透出一丝光亮。他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这个时候就别出来添乱了啊,老实呆着吧。可想什么来什么,却见一颗小脑袋探了出来,是许倾城。

刘承业原以为她不过是看看外头的情景,看到之后定然吓得退回去。若是如此她便安全了,这种时候那刺客根本腾不开手。可谁知道这丫头朝着东暖阁看了过来,而后快速出了西暖阁,躲在了一旁的墙角处,看那样子居然是要到东暖阁来,刘承业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丫头不是作死吗?这种时候来我这里做什么?”刘承业不由的在心里暗骂一声。

说起来许倾城的运气不错,居然被她找到了空档一路小跑到了清宇殿的大门处。刘承业见此不由的擦了擦额头上因为着急生出的汗水,感情这丫头是要逃走,也对呆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她若是能逃出去至少一条命是保住了,也是一件好事。

就在此时那刺客往东暖阁瞥了一眼,恰巧看见刚刚准备下床躲起来的刘承业。却见其当即挽出一个剑花来抽身而退,身形一转便朝着刘承业冲了过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却在此时刘承业只觉一阵香风飘来,眼前一花便听到一声闷哼。说时迟那时快,此刻被张怀忠一脚踢到了墙角处。刘承业只觉怀中一阵温暖,定眼一看许倾城肩头鲜血直流,脸色苍白的倒在了自己的怀里。刘承业愣住了,刚才……她冲出来替自己挡住了那一剑!

刘承业只觉一股血直冲脑门,颤抖着声音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冲出来?!”

许倾城面色越发的苍白,肩头的剧痛让她的娇躯忍不住在颤抖,听了刘承业的问话她虚弱的道:“什么为什么?你……你是我夫君,这种时……这种时候,我能……能作壁上观吗?”

刘承业的抱着许倾城的手有些颤抖,这就是她的理由吗?他原本以为在她心里自己不过是个要被监视的人罢了。刘承业平复了一下心情,急切的道:“可你一个女子,这种时候应该自保才是!你这样不值得!!”刘承业倒希望此刻受伤的不是怀里的这个杀女人。

许倾城没有戴面纱,估计是出来的匆忙落在了房里。她听了刘承业的话闭了闭双眼,居然笑了笑轻声道:“这种时候,哪里……哪里还分男女?我是你的……你的妻,能护你一时……一时便是一时吧……嘶……”说到最后许倾城疼的额头的细汗越发密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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