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尾枫跟日野聪嗯了声,回到观察室继续监听我妻善舞的审讯情况。

挨了一顿打后,我妻善舞愈发肆无忌惮了,一问一答甚是嚣张,简而言之就是,老子就算杀了人,你们能怎么着,没证据,就别搁那儿套话了!

神尾枫对日野聪道:“你再去联系一下幸田文,他手里或许会有当年我妻善舞作案的罪证,或者问问他能否从洛杉矶赶回来做个人证”

日野聪嗯了声,扭头要去办,又停下脚步,不放心道:“你可别趁我不在”

神尾枫懂他的意思,摆了摆手,“放心吧,打他一顿,我心里的气顺多了,不会再揍他了。我估计这混账现在巴不得我继续动手呢,最好能把他揍进医院,这样起诉期到点前的这十几小时他就能舒舒坦坦躺在病床上了,我偏不顺他意。”

日野聪点点头,放心离开了。

又过了大概半个钟头,神尾枫看了眼表,十点多钟了,审讯室里的两名刑警已经说得口干舌燥,而我妻善舞倒是滔滔不绝地聊着,跟两名刑警谈起了人生,还问他们的人生规划。

神尾枫再次拉开了审讯室的铁门,房间里的我妻善舞一见到他,就跟见了瘟神一样,下意识地往后缩,但是双手双脚都戴着镣铐,只能发出一阵稀里哗啦的金属撞击声。

鹫尾萌香也跟在屁股后面挤了进来,手里捧着笔记本,有些警惕的盯着神尾枫。

神尾枫揶揄道:“怎么,你跟进来陪着他挨打的?”

鹫尾萌香梗直脖子道:“北村警部让我盯着你,怕你犯错误,说你力气大,再动起手来两三个刑警摁不住,派我这么个女孩子跟着,你总不会动手打女人吧?”

瞧她明明怕得要死偏又装作无所畏惧的模样,神尾枫抬起了手,吓得她跟受惊小鹿一样抖了抖。

神尾枫只是捏了捏她的丸子头,说道:“放心吧,跟这种人渣动手,只会脏了我的手。”

我妻善舞嗬嗬一笑,嘲讽道:“动手也不要紧,只能证明你们没本事,眼睁睁看着一个杀人犯坐在眼皮子底下,却又拿他无可奈何,这感觉怎么样?啧啧,是不是很憋屈啊?”

“瞧你这兴奋劲儿,我跟你犯得着憋屈吗?”神尾枫双手撑在桌上,翘着二郎腿坐上去,“死的又不是我老婆,我委屈啥?这案子破不了就破不了,我还能因为这事丢了饭碗不成?倒是你得小心了,做好一辈子被警察盯着的准备吧,千万别干违反乱纪的事儿,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妻善舞嬉皮笑脸道:“哪儿能呢警官,我从小到大都是遵纪守法,妥妥的良民,杀人放火强仟这些,我想都不敢想呐。”

神尾枫冷哼一声,嗤之以鼻。

我妻善舞独自乐呵了会儿,突然问道:“警官,我非常想知道啊,你是通过什么途经断定我是凶手的呢?幸田文告诉你的?”

神尾枫懒得跟他兜圈子,大方点了点头。

我妻善舞有些不解,“按理说不应该啊,假如,我说假如啊,如果我是凶手的话,幸田文如果想告发我的话,早就向警署报案了,为什么现在突然想通了呢?就因为骸骨挖出来了,所以他开窍了?”

“不是他主动告发的,是我打电话问的。”

我妻善舞一脸稀奇,问道:“你打电话问的?你当自己毛利小五郎呢,你怎么确定幸田文会知道凶手是我的?”

“这件事可就说来话长了,你想知道?可我凭什么告诉你呢?”

“嘿嘿,就是比较好奇,一桩隔了15年的案子,还能被你们查到真凶,堪称奇迹了,这么奇迹的事,谁不好奇破案的过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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