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挂树梢,清风送凉,病房里的窗户倒影着一个少女,她手里长10cm的针泛着寒光,慢慢的靠近床边,即便是戴着口罩,她那双眼梢上翘的眸子也真的太好认了。
顾泽川双眸紧闭,呼吸清浅。
少女看着他展眉睡的安稳,悄咪咪的蹲在床边,端详着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泛着青筋,白皙到一眼就看的见血管。
非常好扎针。
她轻轻扶着男人的手掌,拿着长针靠近,屏住呼吸,针头还为触及男人肌肤,她却察觉头顶有一冷幽幽的目光投射过来。
少女呼吸一滞,撩起眼皮正巧撞进顾泽川的黑眸里。
男人擒住少女作案的手,一把扯过,一阵天旋地转,少女被压在病床上;顾泽川借力用体重压住她的双腿。
“你...你没睡?”宋晴礼双眸露出惊恐。
她的双只手都被擒住,男人黑眸划过那根泛着寒光的针,轻笑了一下:“会扎针吗?不如我教你?”
“不不不不......我会,不用你教。”少女察觉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心脏跳的很快:“顾......顾先生抓的太紧了,能不能松开些?”
男人眸中毫无波澜,伸手夺过她手里的长针。
少女慌张不已,瞳仁猛地一缩,她咽了口唾沫,嘴角扯出个苦笑:“老老.....老公,我错了,你松开我,昂?”
宋晴礼是真的怯了,这里装的就是少量的镇定剂,注射以后只会让人渐渐进入睡眠,但这镇定剂并不是少女所怕的,无非就是睡个好觉的事儿,但这10cm的长针在灯光下可冒着寒光的。
“这么细的脖子,要是被针戳穿了,那可就太煞风景了。”男人把她的口罩摘了,长针轻轻的抵在少女细嫩的脖子上,他瞧见少女脸色惨白,眼睛滚圆滚圆,像只被猫抓住的小耗子,顿时,嘴角生出丝揶揄:“晴礼,你知道今天白日想杀我的人是谁?”
少女额间滑落冷汗,她不敢动,樱唇张了张:“不知。”
顾泽川低笑了下,待他再次抬眸的时候,眼底渗出丝戾气:“既然不知,你今晚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可以和白日对我行凶的人归为一类?”
宋晴礼脑子感觉被人炸过了,一片空白,她扁了扁嘴,眼眶里泪水打转。
男人黑眸涌丝无奈,见势忙阻:“针不长眼,敢哭出声,扎到你,可是自找的。”
少女抿唇抽泣,眼眶一圈红彤彤,看着怪可怜的,随着她的抽泣幅度时大时小,顾泽微收抵在她脖子上的长针。
夜凉如水,窗外吹来一阵冷风,宋晴礼脑子才清醒一些,她感受到禁锢自己双腕的手力量减轻,身下男人压制住自己的除了体重,并无力量,她余光早早就注视到顾泽川将长针拿远。
一不做二不休,与其做人身下鱼肉任人宰割,不如勇上一回,说不定可以占山为王,称霸.......
少女曲腿一顶,男人闷哼一声,双腕挣脱之后,她翻身跨坐在男人腰间,只是这一秒钟发生了太多,以至于肩膀上插着根长针,也是后知后觉。
“你......针.....”宋晴礼说完后就觉得头晕的厉害,随即翻了个白眼,失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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