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有点的少女中森明菜正式出道她的出道曲目 n将与本月发行。”
看着电视里的报告,“1982年中森明菜出道?80年代最有名的百变歌姬.....”蒲池辉一有些恍然。
回忆起前世里,蒲池辉一也想过组成一支小乐队的,经常光顾一家老板的店,那个店长就是中森明菜的粉丝,虽然后来乐队不了了之,但对明菜的歌依旧难忘,她的那些歌所具有的感染力总会让人想起往事。
同样的,蒲池辉一也为中森明菜的人生感到不值,即使无法听到她的歌,蒲池辉一也不希望她去做一名歌手。
这其中多少是有些私心的,用自己大部分人生的劳累与抑郁去换取音乐的意义,大概任何人都感到不值吧?真正爱她的人只希望她能开开心心的活着就好,这是多么卑微的诉求啊。
“在这个人人都活在泡沫的时代里,这点诉求应该不过分吧。”蒲池辉一无奈的自嘲道。
“诶,弟弟在想些什么呢,成天看着你在很沉默,上课在沉默,现在就连看电视也在沉默,真的是搞不懂.....”蒲池幸子将手中的果汁递给他,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
“姐姐觉得一个人应该怎样去活着?”蒲池辉一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诶,怎么突然问这个?难道你脑袋里应该天天想的都是伤感的故事。”蒲池幸子有些好奇地杵着胳膊转过头看向蒲池辉一。
“那我应该想什么,死亡很容易,活着应该做些有意义的事对吗,无论家里有没有等你的人,但终究还是希望有的,每次回家看见幸子在那,我就坚定了这该死的想法。”蒲池辉一悲悯的感叹着。也许是因为相处久了,蒲池辉一不再需要对幸子戴上“面具”。
不过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那种过往的孤独本性在与幸子相处久了之后,好像掩藏在了内心的最深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好像能够对着这样一个陌生的姐姐说出了自认为根本不可能说出的话。
“辉一君是不是不想吃晚饭了,成天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蒲池幸子被蒲池辉一弄的有些摸不清头脑,只能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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