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县衙即将招丁的事,严从汉也准备咸吃萝卜淡操一回心!
他首先想到的便是祖兰冰的弟弟,祖云旗。
虽说这些年,祖兰冰的母亲彭氏,一直嫌弃严从汉母子,但他们两家毕竟是世交。
不看在彭氏的面子上,也应该看在祖世伯的面子上。
倒不是说严从汉顾小家,而不顾大家,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弃家国大义于不顾。
他坚信,作为虎威将军的儿子,祖云旗和他一样,都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重拾父辈的旧业,实现自己理想的同时,完成父辈未竟的事业。
只不过以这样的方式从军,极难获得成长进步的机会。
更为重要的是,祖云旗也是独子,彭氏也一天天变老,他一走,家中的生计恐怕都难以维持。
况且祖云旗从小便是他严从汉的小跟班,他实在不愿意这个精明而又有血性的小伙,被这样的方式毁掉前程。
至于郭清扬,原本出身于书香门第,在文化方面绝对算得上可造之才。
先不说他走之后,郭婶的生计成问题,如果以这样的方式被招丁,怕是会毁了他一辈子。
不行,严从汉觉得,他必须设法保住这两人。
郭清扬还好说,目前,自己正在替王府做事,开采煤炭需要帮手,这个方面只要稍微向祝尤笑献言,便可无忧。
最担心的便是祖云旗,自己没有充足的理由保他。而且还要经过他的母亲彭氏那一关。
万一彭氏对他有偏见,或者耍横,不相信他说的县衙招丁的事怎么办?
正思索间,马车到达了郭清扬家。
郭母、严母和郭清扬三人,远远看见马车,都已迎了出来,在院子里等候。
“汉儿,予如,你们终于回来了,娘亲可想你们了。”
短短几天的分别,严母已经开始思念儿子了。
“从汉,事情怎么样了?”郭清扬也上来问。
孙予如上前拉着严母的手,亲热地诉说着这几天的事情。
“清扬,郭婶,进屋,有件急事要跟你们讲。”严从汉一脸严肃地说。
见严从汉一脸严肃,以为开采煤矿的事搞砸了,一家人都跟着进了屋。
“蜀王已经同意了我的设计,并且已经向县衙发了诏令,将煤山换过来了,以后就由我们开发,在保证王府需求的前提下,我们还可以自行出售。”
严从汉说着,从怀里掏出两百两银票和煤山的地契。
“郭婶,这一百两银票你先拿着,用于家庭开支。”
严从汉掏出银票,拿出一张一百两面额的,递给郭母。
“不不不,家庭开支哪里需要这么多钱?”郭母极力推辞。
“郭婶,千万别推辞,你先拿着,我有重要的事给你说。”听完严从汉的话,郭母的手停在原地,吃惊地看着严从汉。
从严从汉的表情来看,她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严从汉拿出煤山的地契,交给郭清扬:
“清扬,今天稍晚些,或者明日上午,县衙会来人依据地契上标明的地界,进行丈量,然后重新划界,这事你来负责。”
“好的,从汉,除此之外到底出了什么事?”郭清扬问。
“郭婶,娘亲,今天我在县衙听到一个消息,马上要招募壮丁了。”
“啊?今年不是已经招过几次了吗?”郭母紧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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