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着,在那些剩下的仆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矫捷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他们的身后。

一脚踹飞一个,力道之大,直接将他们踹飞撞进墙壁之内,深深嵌出了一个人型!

飞云再一个抬脚,砰的一声巨响,把那方才带头嚣张的仆人给狠狠踩在了地上。

仆人的脸被碾压在地,他还有胆子在那儿嚣张叫:“我……我可是平昌伯爵府的人……”

飞云冷嗤一声,“不过是一个没落的伯爵,也敢把手底下的狗放出来,在我家殿下面前乱吠,扰殿下的清静?”

晏明珠抬头看去,就见一辆雕花马车堪堪停下,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撩起车帘。

祁玦今日着的是一件绛紫色朝服,应是从宫里下了朝回来。

他眉如远山,眸如星辰,透着一层化不开的皑皑白雪,气质如松风,面容若冠玉,只可远观不可靠近。

单手负于身后,嗓音沉如碎玉:“皇城脚下,胆大妄为,既是不安分乱吠,就割了舌头,一并押送去大理寺处置了。”

“是,殿下!”

这几个仆人们一听,瞬间吓尿了,打死他们也没有想到,就是出门办件事儿,竟然会撞见定北王殿下这位大佛,还好死不死的得罪了他!

“定北王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小的知道错了,殿下饶命!”

不过飞云可没给他们这个机会,手起剑落,眼帘只闪过一道血影,已经把几个人的舌头给割了下来。

晏明珠适时地插了一嘴:“殿下,姑且把这人留下,让他回去好与我那父亲传话。”

被晏明珠点名留下的,是方才那个带头的仆人。

仆人感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多谢三姑娘不杀之恩,多谢三姑娘……啊!”

感恩的话还没说完,晏明珠反手抽出了飞雨腰间的佩剑,只道了声借用一下,然后干脆利落地挥剑。

削铁如泥的长剑,顷刻间就将那仆人的一根手指头给割了下来。

晏明珠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人,“这根手指头,是你对我母亲出言不逊的赔罪。”

仆人刚发出一声惨叫,甚至都还没从剧痛中回过味来,晏明珠再次挥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再次割下一根手指头。

“这根,是你对我不敬,我最后再说一遍,是我休了裴卓然那个废物,裴卓然才是下堂夫,他给我晏明珠提鞋的资格都不配,听明白了没?若是再记错了,下回割的,就是你的项上人头。”

仆人哪儿敢吭半声,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曾经那个唯唯诺诺,在伯爵府谁都能欺负,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三姑娘,竟然变得如此心狠手辣!

捂着血流不止的手,仆人只敢颤颤巍巍地回道:“记……记住了,小的都记住了!”

晏明珠流袖翻飞间,反手就将长剑重新送回到了鞘中,语气冷淡:“滚吧。”

仆人连滚带爬的滚了,生怕晚一秒钟,那剑割的就是他的人头!

飞云将剩下的四个已经说不出话来的仆人,转手交给侍卫,让侍卫押送去大理寺。

而飞雨则是乐呵呵地和晏明珠打招呼:“晏姑娘好巧呀,不过我记得勇义侯府是在相反的方向,晏姑娘怎么会出现在王府附近?莫不成,是来找我们家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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