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主?”
“冥主为何会忽然到了镜湖?”易从安疑惑低声呢喃。
他没有立即幻身去见冥孤决,而是顿了顿,似是打算看看冥孤决忽然到了镜湖,是来做什么。
只见冥孤决幻身落下,双脚轻然踏在镜湖的上面,那绣着金丝的黑色鞋履没有沾上半滴湖水。
镜湖上的莫名烟煴越加缭绕,显得冥孤决在好似悬浮在上面一般,那番情景瞧着,甚是像一位与世无争,不食人间烟火的修仙道家弟子。
只要冥孤决一出现,易从安的眸光定是只停留在他的身上,绝不给旁物留半分入眼的机会。
可瞧着那番神韵的冥孤决,易从安却忽然身子一浮,叹了一口气。瞧着那番样子,就好似面对着什么半生求而不得的物件似的。
继续往冥孤决的方向瞧着去,
他踏步在镜湖的水面之上,脚步是极轻的,轻得湖面之上都没有荡起半分涟漪。
冥孤决在那镜湖上面兜转了几步,就是不往小木屋群之中走去,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嘿嘿”易从安藏身在那树干之中,痞坏的一笑,不知鬼精的他肚子里又是憋着了个什么鬼主意。
正当易从安起身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却又停顿了下来,明眸之中方才还在的闪烁亦好似被污油泼过了似得,渐暗了下去。
冥孤决虽是一身名冥黑色的且带着几分清冷的着装,可在易从安的心目中,冥孤决就是犹如人世间的璀璨星河那般的耀眼。
“瞧着冥主那般光耀圣洁的样子和身份,我这几日来...是不是有些过了?”易从安望着昏暗镜湖之上的冥孤决不禁低喃道。
说来也是,
易从安自那日得以见到冥孤决后,一逮着机会,就无尽的发挥着浑身解数的去挑逗与撩拨冥孤决,只要得以看到冥孤决那般愣怔失措的模样,他易从安内心就不禁觉得沾沾自喜,可现时想想,他易从安如今在何事物除了他自己知道的面前,可都是一介‘男子’的身份!现下,他这般明里暗里的磨灭着冥孤决的耐性,总是不太好。
“我是该收敛一些了...”易从安一副黯然失色的模样,叹了口气,“可有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就...”
“不行,如若我一直这般行事,早晚会给冥主带来不好的舆论,不论如何,从从现在开始,我还是将心中那些小苗头什么的都好好压藏下去吧!”
易从安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自教自导的想通了,连脸色都忽的变得正色庄容起来。
他半蹲着身体,头不自觉的就垂了下去,眼眸顺势望向了脚上正穿着的黑色鞋履,鞋子撞人他眼眸的那一刻,一阵猛触,他那柔软的心间又是当头一暖。
是啊,
冥孤决,
如今地府冥界之主,
是他那时多么望尘莫及的翘首以盼?
经历了那么多个千百年,
还有...的劫难,他才得以这个身份出现在了冥孤决的面前,他可不要自己亲手毁掉了才是。
可是望着那站在镜湖之上的冥孤决,他易从安就如同被灵术圈定住了似的,如何也是迈不开离去的脚步。
塑风佛面,
古树之上的枯木树干相互摩擦,发出阵阵婆娑的声响,莫名流露出一股暧昧旖旎的味道。
易从安犹如尘埃般的沉淀在树干之上许久,后才做了很大决定般的依赖着冥孤决给他的冥玉,离开的镜湖。
冥孤决轻踏在镜湖的水面之上,望着自己不知多少年前,用冥识幻化而成的木屋群落,
真是,
好久没有得来这地方瞧过了。
就在他转过身,欲作罢离去的时候,
这镜湖的整个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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