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看着手中的几包用黄纸包着的药材眼睛一瞬间泛红,感动道:“想不到头儿你这么关心我……”
苏浅淡淡道:“你最好不要生病,不然的话会耽误写故事,我还等着看呢。”
听到这话,许青心中的感动之意瞬间便是消散了大半……
原来她只是将自己当成一个莫得感情的写字工具……
不过,女上司给他拿了药也没有让自己掏钱的意思,看来药钱省下来了。
下午苏浅回到家的时候,恰逢遇到苏县令。
苏县令看着苏浅道:“为父将饭食做好了,不如坐下来一同吃吧。”
苏浅摇了摇头即便是面对苏县令声音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淡淡道:“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
说罢,苏浅便是转过身去走进了自己的闺房而后关上了门。
一个下人打扮的人在一旁道:“大人,菜给您端上来了,您趁热吃。”
苏县令一挥衣袖怒道:“吃吃吃,什么吃!拿走!本官没胃口!”
随后又看了看房门,最终只得发出一阵叹息。
自己已经是许久没见到自己闺女笑过一次了,甚至,明明是父女,却一个月也说不了几句话。
闺房内
苏浅看了看桌子上的几封信笺,打开之后是两张请帖。
七夕诗会的请帖
一张上写着她的名字,另一张上写着许青的名字。
想来是举办诗会的人找不到许青是何人才一并送到了她这里来。
她和许青本就不好诗会,不喜热闹,与其花时间去参加诗会不如将他按在桌子上写故事。
苏浅正要让人将诗会退掉,而后又思虑一番后便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名气对她来说丝毫无用,但是对于许青或许有大用才是。
虽说他现在是捕快之身无法参加科举,但是做官又不只是参加科举一条路。
名气足够大,文采足够出众,依旧可以靠人保荐为官。
虽然身上没有功名但是只要做了官便是迈入了士族。
自古士农工商,商人乃是末业。
而且经商是要担风险的,做不好都会血本无归!
能做官的话谁会去经商?
除非脑子坏掉了!
这张请帖她要留着,许青一定要去,最好能再写出一两首王府诗会时那样的诗词来。
翌日
许青又是写完了一回后,苏浅将一张请帖放在许青的桌子上道:“半月之后的七夕诗会你好好准备一下。”
许青无辜的眨了眨眼:“诗会?参加这种无聊的诗会有什么意思,都不如去勾栏听曲,头儿你不能推了吗?”
苏浅看着许青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不禁有些着急,她可以将诗会推掉因为诗会对她不重要,但是对许青而言很重要啊!
而后苏浅看了看许青道:“我可以推掉啊,但是你推脱不掉,你惹得起主办诗会之人吗?”
许青愣了愣,看了看桌子上的请帖:“这不是头儿你的请帖吗?跟我有什么关系?”
苏浅道:“打开看看。”
许青打开苏浅放在桌子上的请帖上面赫然写着许青的名字!
许青看完之后呆了一瞬:“为何他们会知道我的名字?又为何会给我下请帖?!”
苏浅看着许青道:“你可是不知你那日闯出来的名声有多响亮,在永安府的文人圈子里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我家的背景让我可以推掉诗会脱身世外,但是你家有这个背景吗?”
毫无疑问,许青没有,他就一个捕快……有个屁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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