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客船是由自己包下的,所以船上都是自己人并没有闲杂人员混入其中,上次对方虽然刺杀未果,可是难保不会有后手。
他也是一個惜命之人,他有许多抱负和理想没有达成,怎可如此窝囊的死在一些贼寇手中。
就在客船即将出行时,一个声音在岸上响起只听见对方大喊道:“船家还请载我一程”
这客船不同于一些小船,一旦确定了很少再去载散客,而且还是被人完全包下的客船。
杨秉听见声音有些熟悉于是吩咐吴六出去瞧瞧,只听见对方继续说起:“在下仁和县的何景,此行乃是去往京中赶考!”
何景本是与同县的士子一起去往东京,可是在昨日的宴会上被何景抢了风头,觉得没有面子于是伙同其他人决定落下何景让他一个人自己独行。
而那人家境优渥其他人自然迎奉于他,何景哪里经历过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在仁和县时家境普通,若不是他同样是中举的士子,也不会被那同乡之人拉入他们的小圈子里。
杨秉透过窗口看去果然是那日见到的何景,与他同是进士科赶考的士子。
“让他上来吧!”
那客船上的水手立刻放他上船了,何景没有想到对方真的会放自己上船。
原本心中是并不抱有希望的,杨秉放下了手中的书本,从里面走了出来。
何景喜形于色道:“多谢文瑜兄相助,否则今日我恐怕是无法搭上客船了”
杨秉等人出行的本就晚,且这些客船多搭载的多是去往东京赶考的士子,何景想要找到客船并非易事。
若是搭载那些小船,风险自然也是很大的比不上这些客船。
每个人都是分工明确的,古言有云舵者,犹人之心也;缭﹑斗﹑碇,犹人之四肢也;船上众兵,犹人之百骇也。
有测日月星位,测天气观地理的伙长,有操舵的舵工还有主碇者头碇就是负责停泊的,还有各种职务一应俱全。
这何景一上船便开始鼓吹起了杨秉的文章,说道:“文瑜兄的为学次第论真是真知灼见之论,圣人曾言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而文瑜兄答圣人之教知之而后行!”
杨秉知道了何景所说的乃是论语中的子以四教,文行忠信,他提出了论先后,知在先论轻重,行为重。
他的这种理念是未曾出世的,相对于这个时代是有些超前的,不过也是脱胎于圣人典籍之中,像是从中所悟还是能够被大部分人能够接受的。
他为了中举自然不能写些惊世骇俗的东西,那纯属给自己找不痛快。
即使你有自己的理念和想法,想让旁人信服也不能凭借如今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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