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莫嫫寨上,把寨子印照得金壁辉煌,新的一天开始了。
石洪儒全身都痛,骨头像散了架一般,但他还得起来,病人在等着他。
小武那小子哪里去了?都没说扶老人家一把。
扶着墙站了起来,慢慢移向屋外,还沒到门口,一个脑袋探头向里张望,正是老余。
老余连忙扶住石洪儒:“石大夫,辛苦你了。”
“扶我去看看病人。”根据老余脸色就知道病人情况没有变坏。
当看到病人时,岂止是没有变坏,而是好太多。
人还沒醒,但呼吸己平稳,药进口也有下咽动作。
“再喂他点羊奶或牛奶,另外再熬点稀饭,一定要温火慢熬,菜叶切成细沫出锅时才放进去,再放点毛毛盐。”
听到吩咐,一行人立即行动,石洪儒又给老余和温良看了下伤势,配了药给他们外敷内服。
不到中午,董智勇在众人精心照料下终于醒来过来,而小武此时正和日吉一起前往阿硕控制区,策反依附阿硕的家支。
经过两天的翻山越岭,沈秉文一行终于抵达阿木寨。
身上的衣服早成破衣烂衫,胡子拉碴,一脸憔悴。
他们想见夏平,被告知夏平不在。到哪里去了?不知道。在阿木寨沒人对他们有好脸色。
私自偷越哨卡,据说哨兵己受到严厉处罚。他们在嗄日更是使侦察队放弃行动,成为他们的私人卫队。
这样的人就是搅屎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幸好护送他们到此的两个侦察队员为他们送来了水和苦荞馍。但也仅此而己。
此地无法久留,无奈之下继续北行,到了黄田坝。黄田坝人更是对这行人不满。对他们也不管不问。银子尽失的这一队人连吃饭都找不到。只好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大树,一到家人却支撑不住,沈秉文病倒了。
最辛苦的是沈干,他也病倒了,但他不能休息,联系好罗五爷打探消息,罗五爷笑呵呵依然热情,并请来吴大夫为他们治疗。
每次沈干说到投资,罗五爷总是笑着说:“我知道,沈大人要投资十万两,沈大人己经说过好多次了。”
一脸的不信任,就把沈家当成打嘴
炮的了。
“罗五爷,今天我们去吃个饭。”
“沈爷不客气,吃饭等你们身体养好了我请您和沈大人,今天还有事,过几天蜀都要来几个蜀绣老师,我现在得去给她们找好住处。”
“什么?什么蜀绣老师?”
罗五爷笑着道:“还不是沈爷你的功劳。上次吃饭你不是让夏公子和君釆楼的姐妹们认识了嘛,现在他们到成了兄妹。夏公子不希望他们干青楼,前几天君釆楼关门了,换成了绮婵绣坊,夏公子请大邑的刘老板为他们找些技艺高超的绣娘来教一教绣技,以后让他们有一技傍身,不至于饿饭。”
“那昨不找我呢?我沈家绣娘的技艺在整个巴蜀可是数一数二。”
“呵呵,夏公子说你们很忙,就不打扰你们了。”
罗五爷走了,沈干却独自呆了好一会,叹了口气。
沈秉文卧床两天,己恢复了些,见沈干情绪不高,以为有啥坏消息,忙问究竟,沈干把刚才的情况讲了一遍。
“大人,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我们答应投资10万银,按说他们应该与我们接触,可现在反而感觉他们越来越疏远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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