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要收紧,安越。”一位老者的声音格外的嘹亮,安祖辈拿着戒板出现在练武场,安越听从着安祖辈的教导,把背挺直。

这是脚法的基础,安越的个子不高,学得认真。

练武场的人逐渐多了起来,不时的都会有人围观,教导中的安祖辈是不会让人打扰的。他们都会选择在一边默默的看着,于此来改进一下自己的脚法。

“我就说上回做影步的时候怎么也做不到位,原来是这里出了问题。我昨天晚上还想了一下,结果模模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唉,你也睡过去了,我昨天入定也是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这在以前是肯定不会的。”

“我也是。”

“我的更离谱,我在河里洗澡一下子就过去了。今早在河边起的,差点淹死。”

“你这个确实离谱,不过谁把你弄到河岸的。”

随着讨论的增多,练武场的人面面相觑,离上岸各位的头顶都布满了疑云。就连安祖辈教授的脚法都没有这疑云来得有兴趣。

其中一位小哥,害怕的看了看四周,吞了一口唾沫,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们说会不会中邪了。要不,我们去驱驱”

结果还没说完,安祖辈啪的一声,戒板下落,斜睨着议论纷纷的众人,瞪了一眼。

众人这时才刚刚恢复正常,慢慢退到了一边,虽嘴上没说什么,眼神里则满是疑问。

安越也很奇怪,大大的眼睛有时也会闪过疑惑,只是脚下被戒板盯着,不敢有丝毫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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