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被眼前神奇的一幕吸引,静下心来,欣赏它们的表演

火儿感觉到乌鸦心存芥蒂,不好再献殷勤,索性趴在地上,目光平静的看着它,表示自己并无敌意。

乌鸦见火儿没有恶意,是在向自己示好,渐渐放松警惕,开始试探着去啄那肉

肉被烤过,很香,乌鸦何曾吃过?

它见并无危险,一口叼住,振翅而去,飞不多远,落下,开始进食,时不时叫两声,呱呱赞美着烤肉的味道!

火儿见乌鸦并没远离,很是高兴,起身就地转了个圈,翘了翘尾巴,开心的长啸着

乌鸦似乎明白火儿的意思,把肉吃尽,重新归来,没飞,走着,一只翅膀耷拉着,形色痛苦,应该是受了伤。

“伤得不轻啊!”月儿望着乌鸦翅膀上的血迹叹息道,“要是不治,还时不时的乱飞,这个翅膀算是废了!”

火儿显然也看见了乌鸦的伤势,歪着头,可怜巴巴的瞅着月儿,求助

月儿又何曾不想治好它,一来可以检验一下自己这几年来跟婆婆学习医术的成绩,二来也算帮朋友的忙显而易见,火儿与这乌鸦很合得来,可怎样才能让它过来治疗,而不受惊飞走呢?

想了又想,想得脑袋都大了,肚子都跟着翻腾起来,月儿才悠忽一笑,有了主意:要想抓住它医治,绝无可能,要把药物放在食物里喂它,一定可以。

以月儿此时的医术而言,治好乌鸦的翅膀并非难事,何况他还随身携带着药后精心配制,专治外伤的药物,外敷的没法用,就用内服的,虽然见效不如双管齐下快,总胜过没有

有肉吃,乌鸦自然高兴,吃了被月儿涂上药粉的,伤势自然好的快,十几天后,当最后一小块野猪肉被其吞掉,翅膀已然可以活动自如,运用如初了。

月儿瞅瞅捏在手里,药粉已所剩无几的小葫芦,再看看仅剩下骨头的野猪,苦笑道:“你是好了,可以随时飞走啦,俺俩又得挨饿喽!”

火儿不急不躁的走到月儿身旁,用头磨蹭着他的后背,不知是在替乌鸦表示感谢,还是为自己这些天来,因为有吃的就没去捕猎,只顾着跟乌鸦嬉闹玩耍的行径,请求原谅

乌鸦拍了拍翅膀,惊奇的叫了一声,随即往远方飞去

火儿见它离开,甚是不舍,嗷嗷嚎叫着,撒开腿就追

月儿虽不理解它们之间的友谊,却却懂得离别的痛楚,望着火儿拼命追逐的身影,摇头一笑,起身去捡柴火

不多时,火儿就回来了,嘴里叼着一只还未断气的山鸡,时不时奋力挣扎两下,做着最后的抗争

月儿完没料到,火儿竟能捕获猎物,看着它趾高气昂的把山鸡放在面前,不知如何是好的手足无措起来,心说这下好了,只要火儿能时常弄些吃的回来,自己再精打细算,没准还真就能活下去!

呱呱

乌鸦从天而降,落在火儿身旁,收拢着翅膀,冲着月儿叫唤,很得意的样子。

“还以为你是个忘恩负义之徒,伤一好,就开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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