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窗外暗淡无光,那月光似乎被杀气笼罩而不敢照出来。

我已经熟睡过去,突然听到梅兄那家伙的声音“哎哟!谁踏马踩我!茗正我都打地铺了你还得踩我!”

我立马惊醒,梅兄也跳了起来,只见几号蒙面人翻窗而入,刚好踩到了打地铺的梅兄。

我心想不妙,立马抽出腰间两把短刃,正是那老者使用的武器,纵身从床上一跃,双手一个横批便扫了过去。

那几人也快速散开,掏出短刀便和我招呼了起来。

梅兄见有人入室抢劫,立马开门跑去找店家,“砰!”的一声,门一打开便被踢了回来。门外又是五六号入冲了进来,我心想情况不妙,一个横扫又接下砍,一个蒙面杀手立马血溅当场,大腿被劈开了个大口子。

见对方人手众多,空间又狭小,打斗起来我们两人必被围攻,我赶忙趁机拉起地上的梅兄从窗外跳了下去,不巧刚好是梅兄垫底,他又“啊!”的一声我立马捂住他的嘴,带着他往客栈后树林跑去。

那些蒙面人并没有追赶。我们进了树林便躲藏了起来。静下来后我对梅兄说“你一开门,门外就又有人进来,而我们跳窗逃跑,他们又并没有追赶,那说明他们要的是钱财和马匹,没有追赶又能出现在门外,说明那客栈就是他们了老巢了。”

梅兄说“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些蒙面人其实就是客栈里的人。”

“对。”我又说道“我们要夺回马匹和钱财,你敢吗”

“喂喂喂,现在我手无寸铁,毫无缚鸡之力,你让我怎么和你杀回去,你没有仔细看啊,有一个家伙拿着的武器,那么长去。你让我赤手空拳陪你闯过去,难不成是给他们磨刀的吗。”梅兄一边很夸张的比划一边说。

我把短刃的其中一把丢给梅兄,对他说“这下你手上有寸铁了吧,待会和我杀回去。”

梅兄又支支吾吾了好一会,我告诉他拿不回我们的钱财到时候我们都得去当叫花子。他才决心和我打回去。

我们慢慢匍匐回客栈后方安静的等,约莫两刻钟后客栈内方才熄灯。即使如此,门外还有两个把守的,此时他们还没卸下面罩。

我对梅兄比划让他负责搞定右边那个,然后两人一起侧身贴墙靠近。气息凝聚着,精神紧绷上来小心被发现。

靠近时我双脚发力纵身一跃,用短刃直插左边那个人的胸口,此时梅兄居然还没跟上,我立马拔刀又顺势对准左边那人一挥。两人一起倒在血泊之中。

我回头看了在后面的梅兄,原来这踏马刚才在绑鞋带!被这不靠谱的逗比弄得我三叉神经都抽搐了几下。

我给他打手势,两人一起朝屋内进去。突然灯就亮了起来,几人立马围了过来。

原来他们已经发现我们的行踪,看来只能硬拼了。

我立马用脚一挑凳子顺力往临近的一人甩去接着立马出刀,梅兄也发起了攻击,立马与这几人交战起来。

我挑伤一人,后乘胜追击,拉住他的胳膊一扭,又顺力抽刀而上直击脖子。那人立马被我割喉倒下。

接着就去汇合梅兄,他被两人围攻,差点就往桌子底下转。

我抄起凳子就对准那两人一砸。接着一跃而起踢倒一个,梅兄见机拿到一桶,就撂倒一个。梅兄拔出短刃对准另一人投掷而去。

结果

“啊!谁扔的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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