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厂里，跟曹旺同批的工人，大部分都已经离职，去别的地方干活去了。”
“曹旺跟他们的关系好坏，说实话，我也不清楚，”
卫哲信看着林然，认真的回答道。
林然看出来了，卫哲信这话没有撒谎，便把目光瞅向一旁的汤芙珍。
汤芙珍见林然看向她目光中，暗含征询之意。
便也跟着摇了摇头。
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曹旺当初在天信五金厂的人际关系咋样。
林然见状，嗯了一声。
接着。
又一连询问了一些琐碎问题，见实在问不出个啥。
只好罢了。
“你们稍后，要是想起什么，可以电话联系我……”
最后，林然留下了自己的电话，给卫哲信两口子后，就带人离开了。
走出天信五金厂。
老潘道：“组长，咱们这就排除卫哲信的嫌疑啦？”
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犹疑。
似乎是很难理解，林然是怎么就在三言两语间，排除掉犯罪嫌疑人嫌疑的。
林然嗯了一声，也没有多解释什么。
他用外挂验证的卫哲信夫妻俩，证明他们是清白的。
这种超自然力量，也根本解释不清。
只好避而不答了。
老潘和老汪，见林然没有说话的兴致，只好怀揣着疑惑，不多问什么了。
反正，他们心中始终确信，只要跟着林然这个新任的组长，一定有肉吃！
一定能破案！
所以，至于破案的过程……去他的吧，懒得管了！
“组长，咱们下一步，去哪儿？”
坐到警车，老潘发动车子，问道。
林然冥思了一下，道：“去走访一下，与曹旺有些小仇的那些小混混吧，还有与他关系比较好的，那些狐朋狗友……”
“看能不能摸到新的线索！”
……
下午。
林然三人，就在这番大排查里，迅速把时间度过去了。
不过可惜的是，侦查了一圈人，仍是一无所获。
猛地一看，好像很多人都有作案嫌疑。
但是真正的一调查下去，就发现，都是干净清白的。
真正的凶手，仍旧渺无影踪。
傍晚。
没有什么进展的林然三人，只好打道回府，回了市局。
等外出查案的所有专案组成员，都归来之后，大家齐聚一堂，又开了一个小会。
每个调查小组，都向专案组组长贝辰，以及副组长宋城，汇报了下各自一下午的侦查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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