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声响传来配合着的是那后院大门的破碎。

只见一个笑眯眯的高大中年已然破门而入,而其手上还带着一个光头孩童。

随后便一步一步地走了进来,一边走着还一边说道。

“夏先生,戊戌年一别,到如今也有近二十年没见了,只是没想到再见之时却是这般光景啊。”

而看清楚来人的样貌,夏优的面色也是肉眼可见的有些灰暗了。

如果说刚刚被七个人围住的时候,夏优还只是在琢磨地自己应该怎么将少主安安生生地带走的话。

那么现在这个中年的出现,夏优所想的却是怎么样才能让自家少主安全了。

“唐家仁?竟然是你,没想到我这样一个需要隐姓埋名的丧家之犬还能让你这个唐门大先生出马!”

“我可真是荣幸之至啊!”

话是这么说,可最后夏优的语气却充满了无奈。

可对于夏优的吹捧,唐家仁却没有受着,他只是依旧和煦地说道。

“唐门哪有什么大先生,自门长之下,皆为唐门门人,哪有谁是特殊的。”

“至于丧家之犬?当初赵还真手下七杰之一的你怕也不能这样说自己吧!”

可听到这话,夏优却好似被揭开了伤疤一样,只得低头不语。

可实际上,却并不是如此。

因为如今场上的场景赵衍还没有完全搞清楚,但是此时夏优的声音却是在赵衍的脑海中响起了。

或者说自打夏优开始与唐门的人动手的时候,传了一团炁在赵衍身上之后。

他便可以从脑海里听到夏优的声音,这种能力赵衍也不清楚是怎么做到的。

但是很显然对夏优有了初步的信任之后他还是没有直接将这一抹注入自己体内的炁给炼化掉。

而后呢!赵衍便可以听到夏优给他传的话了。

只不过一开始这唐家仁没来的时候,夏优还是在稳定赵衍,说让赵衍等会做好准备。

夏优会找机会带着他逃跑的。

可如今围绕在赵衍脑海中的却是。

“少主,这唐家仁不简单,老朽可能真就走脱不掉了了,等会有些越矩的事,还望少主莫怪。”

“等下我会……”

而这样的话语,一时间赵衍自然是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他还是在老老实实地听着夏优的交代。

而场上,看着一言不发的夏优,唐家仁也是有些奇怪了,只听得他又开口道。

“这不是还没开打吗?就这么垂头丧气了,夏先生这不像你啊!”

而此时的夏优也抬起了头,看了看唐家仁随后说道。

“我再问一句,当年之事已然了结,你们唐门虽是参与了围剿,可也不过是旁观而已。”

“我们也没有击杀过你们的门徒。”

“真论起来,我们之前也没什么大仇,你们为何要苦苦相逼呢!”

“难道就因为掌门一招就击败了你们门长,所以你们唐门想要打击报复?”

“还是单纯的因为我是一个全性门人,总有一个说法吧!”

听到这话,此时场上围堵着夏优的七名唐门门人也是齐声喝骂道。

“老家伙安敢如此放肆?”

“污蔑我们唐门,我要把你的脑袋拧下来泡巴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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