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贾张氏这一整,气得俏脸煞白的时候,北屋的何雨柱却是得意的满面春风,拒绝了秦淮茹,看着这个俏丽的白莲花在自己跟前吃瘪的样子就是爽。

为了把这种效果再渲染得厉害一些,何雨柱干脆又从空间里取出来一块猪肉,就在自己屋里炒了一盘红烧肉。空间里的几百斤肉都已经被分成了大大小小的份儿,储存在那里也不用担心变质,想吃的时候拿一块就行了。

随着他舞动锅铲,很快,红烧肉的香味就开始在整个大院里弥漫开来。

“哟,这是哪里飘来的香味?好像谁家炒肉了?”

“就是,这味道,简直了,肯定是红烧肉!”

“谁家这么阔绰,居然有钱吃红烧肉?”

“这味道太香了,让人忍不住流口水啊!”

……

香味在院子里飘散,院子里的人顿时就议论开了,一个个全都皱着鼻子在那里嗅来嗅去,想知道这是从谁家飘出来的香味。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一个普通的家庭连填饱肚子都成问题,就别说吃肉了,一个月都不一定能吃上一顿肉。

更别说这红烧肉了,那只能是在梦里才能有的。

而还在西厢房里嘀嘀咕咕的贾张氏和秦淮茹,也不出意外的闻到了红烧肉的香味。

贾张氏虽然年纪大了,但那鼻子却比狗鼻子还要灵敏,当别人还没找到肉香味的来源地的时候,她就已经迅速地锁定了目标。

“是傻柱家!淮茹,是傻柱家炖的红烧肉!”贾张氏顿时眼睛就亮了:“一定是傻柱在家炖红烧肉呢,淮茹,快去,让傻柱给咱家棒梗盛一碗红烧肉吃。”

秦淮茹却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妈,你忘了吧?人家傻柱刚说过,以后不让我去找他,还说以后都不会给咱捎饭盒了,你现在让我去,不是伸着脸让人家打的吗?”

贾张氏一愣,这才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出。

可,红烧肉的香味一个劲的在鼻子前边飘来飘去,绕不开啊!

贾张氏急的团团转,秦淮茹也是在那里心里暗暗骂着何雨柱:“这个死傻柱,到底是干什么?好好地非要和我断绝来往,而且前边断绝了来往,后脚你就在那里炖红烧肉是什么意思?故意眼馋我吗?”

“不管了!淮茹,你就不能脸皮厚点?他说不让你找他你就不找了?是你的脸皮重要,还是我贾家的大孙子肚子重要?我家棒梗可是正长身体的时候,还有,你也得多吃肉,要不然槐花哪有奶吃?”贾张氏蛮不讲理的说。

一句话让秦淮茹心里一动。

是啊,是自己的脸皮重要,还是槐花的奶重要?槐花可是才两个月大,没奶吃怎么办?

再说了,自己在傻柱跟前还有脸吗?大不了自己试点美人计,给他点小甜头尝尝,我就不信他能抵挡住!

秦淮茹想到这里,心一横:“好,妈,我就豁出去我这张脸不要了,再去找找傻柱。不过你可不能再胡说八道,我这可都是为了三个孩子。”

贾张氏连忙陪着笑脸:“是,是,我知道你都是为了孩子,妈刚才不都是生那个傻柱的气胡说的吗?你怎么还当真了?”

秦淮茹这才定了定心神,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在镜子跟前照了照,理了一下头发,试了一个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然后这才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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