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铳声响。

唐煜抓住破绽,便是绝杀,点燃三眼神铳就是两枪,抵在了温家老二、老三的胸口之上。

他们又没有唐煜这身甲胄防御,以血肉之躯挨了一下火器。

哪怕是已经落后于时代,但在添药与制弹等皆是精品情况下,这三眼神铳也是发挥了他应有的作用。

那便是杀人。

贴身一枪,它到底也是枪啊!

贴身就是炮仗都能炸伤人,何况是铳枪?

这两人本是锦衣华袍,手持兵刃,如今胸口焦黑,血糊糊的,仰面倒在地上,已经是有出气没进气了。

温家五祖去其二,擒其一,五行阵自然便破。

铳枪一响,声音震颤,荣彩抓住机会,快走三步,近了老三温方山的身,手一搭一抓,大力魔爪功练出的一双硬手点中麻筋,那杆精钢龙头杖顿时落地。

接着就是分筋错骨的手法,卸掉条臂膀,将这人擒了。

不成!

温方施面色大变,心中惊慌,左右手一扬,便是十二口飞刀四面飞出,打向几人。

尤其是那最弱的夏青青,欲要攻敌必救。

而他自己,提一口内力,足下连点,使了个轻身的功夫便要逃出他住了几十年的祖宅,保全性命。

“休走!”

唐煜看也不看夏青青,足下青砖碎裂,行动似风雷,便窜了出去。

手中长铳一点,一冲,再鸣铳响。

莫看他身披甲胄,但手中长铳弥补了距离的问题,更是以火器之威能弥补了远战的不利。

温方施纵身离地三尺,跳出了世德堂外,还未踏上高墙,背后剧痛,铅丸弹子打进了血肉之中,火药之焰舔舐血肉。

“火门枪的威力还是差了点。”

看着从空中跌落在地,惨叫高呼的温方施,他摇了摇头。

这不是贴身打的铳,却是杀不了这等身子筋骨结实的习武之人,只能是重伤。

手中长铳挥舞,扫飞一众温家子弟,走到温方施面前,左脚踩在他的背上,道:“真以为你跑得了?”

“说灭你们,就灭你们,温家五祖逃一个,都算我吹牛大话。”

咚!

以铳作锤,朝着温方施的头颅便是一下,狠狠砸落,砸个脑浆迸裂,两个眼珠子都飞了出去,显然是用劲不小。

头骨裂开,脑仁成了烂浆糊,眼见是不活了。

混江湖的,杀伐都是平常事,这砸人头如开椰子的活计,那都算是简单的。

什么腰斩裂尸、一刀断五肢、纯阴功夫冻杀活人之类的,魔教血腥的、不血腥的酷烈手段,唐煜也会一二,只是不用。

“两个老不死,如何?”

走回中央,坐于主位之上,唐煜面甲不曾摘下,戏谑笑声沉闷,却叫两人瞪眼欲裂。

“小贼,你不得好死!”

温方达被袁承志缚着,跪在地上,恨声道:“你敢灭我温家,那便别想活着,给我们陪葬去吧!”

“大祸临头,还不自……”

“自知什么?”

唐煜抢声,长铳砸地,紫霞神功暗运,便是一声长啸,传遍四野。

温家之外,那早就走远的老农都隐隐听到一声人之啸声,接着,便是旁人啸声连连呼应,一个个大汉从四面八方狂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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