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太大变化,就是力气在稳健增长,他又出在增长力气的年龄段。

其效果远远超过了一加一大于二。

至于这种变化会不会一直持续下去,他心里并不清楚。

所以他将这种变化当成了一种保命的手段,并没有将其当成他称霸的资本。

他很清楚,个人勇武再强,那也是匹夫之勇。

或许能影响一场千人规模的战争胜负,但很难影响万人、数万人,甚至十数万人规模的战争胜负。

战争,一旦达到了万人规模,那比的就是智慧、谋略,而不是个人勇武。

宫内宫外的斗争,斗的也是智慧和谋略,个人勇武几乎没有什么发挥的空间,即便是有,效果也十分有限。

所以他将自己的变化藏着掖着,目的就是为了在关键的时候,给敌人一个出其不意,借此赢得一丝喘息之机。

“大夫?!”

李吉陪着屈突通在殷峤床榻边上等了足足一个时辰,屈突通见殷峤脸色逐渐变正常了,急忙冲着营帐外喊。

几个呼吸后,营帐外的侍卫就带着大夫进了营帐。

大夫在仔细为殷峤诊过脉以后,脸色露出了一丝喜色,“殿下,屈突公,殷公的脉象在逐渐恢复。暂时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

李吉一颗悬着的心,暂时放下了。

屈突通一颗心仍然悬着,他追着大夫问道:“那他为何还不醒?”

大夫苦笑着道:“屈突公,常言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殷公只是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想要苏醒,想要恢复如初,还得继续静养、服药。”

屈突通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李吉见此,缓缓道:“殷峤既然暂时没有了性命之忧,你也无需太过忧心。我一会儿就吩咐人去催催太医,让太医尽快赶路。

等太医一到,肯定能让殷峤醒过来。”

听到李吉这话,屈突通放心了不少,对李吉一礼,“开山能捡回一条命,全是殿下的厚赐。”

李吉摆摆手,道:“现在说这话还为时尚早,等到殷峤彻底脱离了危险以后,再说这话也不迟。”

屈突通点点头,没有再多言。

李吉有点犯困,但屈突通没有离开的意思,李吉也不好离开。

两个人一直守着殷峤,守了一夜。

翌日,天光大亮的时候。

屈突通脑袋一点一点的,差点晕倒在地上。

策马疾驰了一日,又熬了一夜,屈突通有点熬不住了。

李吉眼急手快,在屈突通快要倒下的时候,扶住了屈突通。

屈突通一脸不好意思的道:“上了年纪了,熬不住了……”

李吉扶着屈突通坐稳,没好气的道:“熬不住就去休息。殷峤已经倒下了,你再倒下了,就没人保我周全了。

我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和殷峤得吃不了兜着走。”

屈突通一脸尴尬,“臣……”

李吉没等屈突通把话说完,吩咐道:“行了,就别说那些客套话了,速速下去休息。”

屈突通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殷峤。

李吉瞥了屈突通一眼,没好气的道:“我守着!”

屈突通缓缓起身,向李吉一礼,“那就多谢殿下了。”

李吉不许屈突通客套,屈突通也没再客套,施礼过后,一晃三摇的退出营房。

李吉一个人守在了殷峤营帐。

中途谢叔方进来过一次,向李吉禀报。

“殿下,您交代臣的差事,臣已经派人去做了。此外,陕州的兵马已经尽数抵达函谷关,虢州的兵马也已经到了函谷关。”

陕州的兵马,是李吉即将统领的兵马。

虢州的兵马,是殷峤即将统领的左军兵马。

殷峤现在昏迷不醒,屈突通刚刚睡下,接替殷峤的人选还没定下,他的兵马不能不管不问。

李吉沉吟着道:“帅帐有没有定下左军副总管?”

谢叔方立马道:“回殿下,左军副总管是怀州总管黄君汉,黄君汉目前在怀州召集兵马。”

李吉吩咐道:“以我的名义,给帅帐去一份文书,让帅帐尽快调黄君汉入函谷关。再带人去安置一下虢州的兵马,让虢州总管约束好虢州兵马,别出乱子。”

至于陕州的兵马,不需要李吉吩咐,谢叔方也会安置到位。

“喏!”

谢叔方应允一声,出去安置兵马。

李吉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殷峤,微微皱了皱眉,他在考虑,要不要再给殷峤灌一副药。

李吉召来大夫,让大夫为殷峤再次诊脉。

大夫再次诊脉过后,对李吉道:“殿下,殷公脉象已经平稳,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醒了。不用再刺激殷公,给殷公强行灌药了。

刺激之法虽然能解一时之急,但不能常用。

常用伤人心神。”

李吉点了点头,放弃了给殷峤继续灌药的心思,让大夫先行下去。

大夫说殷峤用不了多久就会醒,可李吉一直等到晌午,也没见殷峤有清醒的意思。

晌午的时候,屈突通睡够了,接替了李吉。

李吉回到自己的营房,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一觉睡到晚上。

晚上醒了以后,洗漱了一番,询问了一下,得知殷峤还没醒以后,李吉吩咐谢叔方准备了一些吃的,端着进了殷峤的营帐。

营帐内,屈突通一脸愁容。

“殷峤还没醒?”

李吉将吃的东西放在一边,瞥了一眼床榻上的殷峤,问了一句。

屈突通点点头。

李吉又问,“大夫怎么说?”

屈突通苦笑着道:“大夫说开山脉象已经平稳,一会儿就醒。”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