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大儒震惊!鸣州之诗!?

磅礴的浩然正气,并非三人而造,像是受到不可名状的指引而来。

三个老匹夫,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驻足观望。

只见那股冲天般的浩然正气,缓缓向东厢房靠近。

“要出鸣州诗了?”朱子柳指着天空颤声道。

“这股非凡之力,必须是鸣州诗。”程浩叫道。

“苏诚在哪个号房?”纪随云连忙问那群凶悍的士兵。

“好像是地丁辰三。”

“把椅子搬过来。”纪随云命其中几个士兵帮忙把三张椅子搬到墙角边上,这个时候,东西厢房已经上锁,他们三人是进不去的。

他们只能像情郎偷偷爬墙看未来媳妇一样,猫在墙头,往东厢房里寻找地丁辰三的号房。

“老匹夫,你在官场就这点特权啊?”朱子柳不满地骂道。

“知足吧,快找号房。”

“在那。”程浩惊叫一声,手指颤颤巍巍,眼睛瞪得仿佛和嘴巴张得一样大。

“那是地丁辰一吧?”

“老匹夫,你眼睛都花了,那上面写着辰一!瞎指什么!?”

三人猫在墙头,互相骂骂咧咧。

一股纯白的浩然正气,从空中坠向地丁辰一的号房,三人的心,如坠冰窖,浇了个透心凉。

这即将问世的鸣州之诗词,竟然不是他们的名誉学生苏诚所作。

他可是圣前亲点的门生啊,圣人的骄傲啊,三人对他寄予厚望。

“都怪这老匹夫。”朱子柳指着纪随云的鼻头,开始甩锅,“好的不教,教人写脂粉味,伤风败俗,道德沦丧!”

“没错,好好的苗子全给你毁了。”程浩在一旁补刀。

“哼,老夫没教错,苏诚的才气绝对不止于此。”纪随云面对两人的口诛笔伐,波澜不惊,稳如老狗。

这个时候,位于地丁辰一号房内的孙不六,浑身被浩然正气所包裹,泛着萤火虫般的微光,身形摇摇晃晃,宛如喝醉酒一般,颠三倒四地走出了号房。

他口中朗诵着方才自己写下的鸣州诗,字字如墨印在虚空之中,他肆意挥毫着,洋洋洒洒一篇隽秀的文字,映入三人的眼帘。

题为《谏君》。

“割肉奉君尽丹心,但愿主公常清明。柳下作鬼终不见,强似伴君作谏臣。倘若主公心有我,忆我之时常自省。臣在九泉心无愧,勤政清明复清明。”

三人虽对苏诚寄予厚望,可苏诚毕竟才接触科考不过一月有余,要他这么短时间内,就作出一篇鸣州,镇国之诗篇,还是有些强人所难。

这篇《谏君》将一位忠臣的赤子之心表现得淋漓尽致,孙不六不卑不亢,不阿谀奉承诗词中应有的脂粉味,以清涤浊,配得上鸣州之作。

“好。”

“好。”

“好。”

三人不约而同地喊了出来。

待孙不六纵情将整首诗重读完毕,一股浩然正气从他的眉心注入体内。

他入品了。

九品,秀才。

“有这样的人才,景国有福了。”朱子柳摸着山羊胡喟叹道。

“如不出意外,看来本场的解元,就是他了。”程浩表面上乐呵呵的,内心却有些莫名的酸楚。

“两个老匹夫,科考还没结束,就在那自怜自哀,”纪随云语带不屑地昂着头,看着天空。

两人狐疑地看着他,是谁把苏诚带进沟里去的,还在这里大放厥词,简直是流氓,土匪,无耻,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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