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一旁的扶苏有些迟疑。

“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有传说赵高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是个阉人了。这样的话不就是已经绝后了吗?”

牧云听到扶苏这话,也是一愣。

后世确实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赵高乃是阉人,另一种则不是,两派也是争论不休。

没想到现在牧云虽身在大秦,赵高那玩意儿到底在不在却依然是个传说。

不过也正常,谁让赵高是祖龙嬴政身边的红人呢?

正常人谁都不会去探究这个问题。

稍有不慎被赵高知道了,那可就是大祸临头了!

“胡亥,赵高是你的老师,你知道这件事吗?”

牧云向胡亥问道。

胡亥从地站起,拍了拍身的尘土摸着脸的伤痕,有些委屈的说道:

“六哥,这种事情,赵高也不会告诉我的啊!不过据我观察,赵高好像是没有胡子的。也不知道是修的干净还是不长胡子!”

“但是平时他行事也没有女子作态。只是有时感觉比较阴沉罢了。所以我也不确定...”

牧云眉头微皱。

赵高是否是阉人,如果问朝中的老人,他们必然知道。

可就这样莽撞的去问的话就容易打草惊蛇。

赵高几次三番找他的麻烦,牧云自然不想放过他。

“胡亥,不管赵高是否是阉人,你找个机会去补个刀就行。另外,谁说非要直系亲属才是赵高的后人?”

“我记得赵高有几个侄子?还有几个外甥?”

“这些不都是赵高的后嘛!”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既如此,那侄子外甥也是后嘛!”

胡亥听完,顿时冒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六哥也太狠了吧!

他是从泰山府君那里走出来的吗?

这跟夷三族又有多少区别?

不过六哥这恐儒之道的处事方式,狠起来是真的帅啊!

“懂了六哥!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胡亥脚下生风,转头便走。

作为一名合格的熊孩子,胡亥搞事情从来不怕事大。

只要别惹到父皇的头,一切都好说。

谁让自己是父皇最疼爱的公子呢?

不就是找个机会给赵高来一下嘛。

简单!

他虽然是自己的老师,但也是大秦的臣子。

这大秦可是他老嬴家的!

中车府令怎么了?父皇眼前的红人怎么了?

别说是你一个中车府令,就是丞相李斯、冯去疾,我胡亥踹你一脚又能怎么了!?

牧云与扶苏目送胡亥远去。

牧云转身继续伶起一旁的石锁,继续修身。

而扶苏则在心中默默的为赵高默哀了一秒钟。

..........

不过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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