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薄冲到突厥军士前面的时候,尉迟恭已然杀进了正中间。
突厥军士一片大乱,有的追有的堵,有的逃有的躲,忙活的不亦乐乎。所以王薄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挡,就冲入阵中。
两名突厥骑兵见王薄冲阵,呐喊一声,挥动弯刀迎面冲了过来。
王薄手中环首长刀,长四尺,宽五分,轻捷锐利,当头劈下。
突厥军士举刀相迎,王薄已然变招,长刀翻下,横着拖出。
战马疾驰,王薄长刀借着冲劲,将突厥军士小腹豁开,直冲了过去。
王薄战马不停,手中长刀疾挥,刀势凌厉,没有一丝花哨之处,简捷实用,每出一刀,必有一声惨叫。
尉迟恭突然听得背后惨叫连连,回头望去,见一锦衣大汉长刀挥舞,突厥军士纷纷辟易,朝着自己奔来。
“好汉子!何方好汉?”尉迟恭高声喝道。
王薄长刀高高举起,狠狠劈下,“碦碴!”一声,一名军士应声而倒。
“齐郡王薄!”王薄收回长刀,大声地喝道。
“马邑尉迟恭!”尉迟恭马槊横挥,抽落了一个突厥骑兵高声喝道。
王薄纵马驰近,尉迟恭手持马槊,怒目横眉,健硕身躯,威风凛凛,不由得赞道:“好一条黑大汉。”
尉迟恭哈哈笑道:“他们都管我叫老黑!随我来!”
尉迟恭说着话,一提战马,从突厥队伍斜刺杀了出去,马槊如出水长龙一样,突厥骑兵纷纷闪开。
王薄一愣,不知尉迟恭何意,一边跟着尉迟恭向外冲,一边高声问道:“老黑,这是去哪?”
“哈哈!你倒是不客气!随我去见大将军!”尉迟恭长笑一声说道。
二人纵马,朝着小树林奔驰过去。
宇文恪看到李通手中的擂鼓瓮金锤,还是吃了一惊。
看到记名徒弟阿奇格的惨状,射向高月奴的那支特制羽箭。
宇文恪心里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他看到李通手上宛如磨盘一般的两柄紫色大锤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吓了一跳。
太尼玛大了!
这不得有五六百斤?莫说抡起来,就是拎又有几人拎起来。
宇文恪算是见多识广,更何况自己师兄鱼俱罗的弟子宇文成都就是天下一等一的力士。
即便如此,看到李通手中的大锤,也不见禁一凛。
达尔赤立功心切,他心思没有宇文恪那么多,心中想得就是擒住这个射手,将功折罪!
达尔赤纵马如飞,手中挥舞镔铁蛇脊矛,宛如张飞在世,越过宇文恪,杀向李通。
达尔赤身后,百名侍卫纵横呼喝,弯刀如雪,长枪若龙,直取李通!
高月奴侍卫是一支百人队,每一名侍卫都是千里挑一。达尔赤更是其中佼佼者。
达尔赤口中呼喝,立眉瞪眼,双腿紧挟马肋,镔铁蛇脊矛旋转着奔李通刺去,枪尖如电,势若疾风!
李通听着蛇脊矛刺破空气的呼啸声,感受着浸人肌肤寒冷的杀气,大为兴奋,待到蛇脊矛快到自己身前时候,双锤一合,轻轻夹住了蛇脊矛。
李通不用力,只是冲着达尔赤促狭地笑。
达尔赤一愣,使劲向回一拽,竟然仿佛铜浇铁铸一般,那里动的了分毫。
达尔赤大惊,他没想到李通力气这么大,当下用尽全身力气,奋力回夺。
蛇脊矛被拽的咯吱吱直响,矛尖居然一点点的被拉直。
达尔赤惊得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侍卫们见二人僵持,以为不过是势均力敌,各个精神抖擞冲了上去,刀枪并举,朝着李通身上又扎又砍。
李通见侍卫们围拢过来,一声长笑,双锤一松,放开了蛇脊矛。
达尔赤正在用力回抽,李通一松,身子直向后翻去。
李通手中大锤左右挥舞,侍卫们刀枪纷纷飞到半空中。
“过瘾,哈哈,过瘾!”李通双锤挥舞,宛如两团紫电,侍卫们纷纷逃开,有的躲闪不及,直接被砸上半空!
李通战马前冲,不待达尔赤落地,左手锤冲着达尔赤腰间反臂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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