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天字班的众人刚听完一场筑基概要的讲座。
武考生们便准备去上实战课了。
王余闲没有跟上,而是转头跟着文考生去上选修课。
目前,在学校,王余闲上什么课老师也不管他。
想上文考生的选修课就去,想去高三的实战课,老师也欢迎。
平时抓着几个偷懒的学生,拉着去演武场比划,里面的老师也是笑脸相迎。
最重要的是,还没人打得赢他,这就很气。
也就高三的几个战力超强的人,能和他斗个旗鼓相当。
基本上可以算是校霸本霸了。
就这样还深受各年级老师的喜爱,觉得他学习自觉性很高,懂得自己规划修炼进度。
还时常感叹,若是每个学生都像他一样。
他们老师不知道要省多少的心。
但其实王余闲他就是图个新鲜。
今天他就想去符篆绘制选修课,画几张符耍耍。
同行的高一天字班的文考生同学也不意外,他们偶尔也在选修课上碰到过王余闲。
本来以为他就是来听着玩的。
结果没想到实操的时候,居然不比他们差。
来到符篆绘制的教室。
明亮的窗外是一片小竹林,影影绰绰的光线投射进来。
教室显得很是安静。
十二张宽大的实木长桌,整齐地排布在教室里。
长桌呈深褐色,上面整齐的排布着各式的绘笔,以及一些绘符常用的材料。
教室的后面还有一排涮洗台,也很精致,用于练习绘符后的清洁整理。
众人进了教室,发现还有一人趴在桌上睡觉。
应该是高二或者高三的学长,众人没敢打扰,纷纷去找空位坐下。
好巧不巧,高一天字班的文考生加上王余闲正好12个。
而趴在桌上的人,王余闲也眼熟得很。
他的“绘符术”寄主秦怀平,高二天字班的文考生。
走到秦怀平的桌前,他还闭着眼睛呼呼大睡。
似乎有哈喇子从嘴角滴下。
王余闲脸色变得有些嫌弃,这桌子他还要用呢。
“秦怀平。”王余闲试图喊醒这人,并拿指关节敲了敲桌子,沉声道,“你这个年龄是怎么睡得着的?”
被敲击桌子声吵醒的秦怀平很是愤怒,并且还听到了王余闲后面的那句话。
他这个年纪就睡不得觉?
高一天字班的同学也被这句话搞蒙了,睡个觉还有错了?
并不在现场的庄谋却表示没毛病。
“我!”秦怀平从睡梦中醒来,正想发火,结果抬头一看发现居然是王余闲。
秦怀平顿了一会儿,便侧过头不去看他,小声滴咕道,“我昨晚画符画到凌晨,课间趴一会儿怎么了?”
秦怀平看似一副小媳妇的样子,不敢造次。
但其实他想的是,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许,他都想把这人给非人道毁灭了。
“小秦,学习虽好,可别忘了主次,身体要紧啊。”见秦怀平没有去拈花惹草,而是努力练习制符,王余闲很是欣慰。
见王余闲还一副说教的样子,秦怀平忍不住了,顿时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是谁害的。”
那天他好不容易搞定了一号、三号、四号,三个女友。
准备出去嗨,结交认识一下新的可爱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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