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昶腰板一挺,“那怎么可能?爷打架从来没输过。”
苏鲤鄙视地看着他,手一指他唇角,“都肿起来了,还敢说你没输?都快被人揍成猪头了。”
赵昶一碰唇角,顿时痛吸一口气,然后手伸向那些瓶瓶罐罐,“有没有化淤消肿的药?爷明天还要见人。”
‘啪’地一声,苏鲤狠狠打下他的手,“这些都是毒药,你也敢碰?”
赵昶一下子缩回手,“你想干吗?还想着谋杀亲夫?”
苏鲤翻了个白眼,“老实在那坐着。”说着,从腰间扯下大荷包,拿出一瓶化淤的药就跳下长榻。
赵昶眨巴眨巴眼,乖乖地仰着头,苏鲤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手用指尖挑出一些膏药轻轻地涂在他唇角。
女子异常专注的眼神,眼睛象小鹿般灵动地眨着,二人近在咫尺,呼吸相闻,那捏着自己下巴的小手,就象挠在他心尖尖上,赵昶突然有些心猿意马。
想着想着,心就热了,脸就红了,身子就硬了,呼吸也就急促了。
苏鲤觉出他的异样,抬眼一瞧,见他那张俊死人不偿命的脸竟然红了,眸光闪烁着,呼吸热的喷在她脸上,灼得她的心也莫明颤了颤。
她一下子直起身,故意板着脸爆喝一声,“干吗?”
赵昶一下子低下头,扭捏着,“本王许久都没碰过女人......”
苏鲤一听,不等他说过完,一脚就狠狠踢在他小腿骨处。
赵昶顿时爆叫一声,立马从长榻上滚下来,弯腰抱住了自己的腿,不停地屋里跳来跳去。
苏鲤瞧着他夸张的样子,冷哼一声,又坐回长榻摆弄她的瓶瓶罐罐。
片刻,赵昶就忘了痛,又跑回长榻坐着。
苏鲤瞪着他,警告,“胆敢再想入非非,下回踢的就不是你的腿了。”
赵昶冰蓝色漂亮的眼眸一闪,摸了摸鼻子,“你摆弄这些干吗?”
“当然是为了自保。”
“自保?”赵昶眼一瞪,“你是爷的女人,有爷保护你,把这些瓶瓶罐罐都扔了!”
苏鲤轻嗤一声,“难不成你要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什么都不做?你就不怕天下人笑话你是妻奴?再者,百密一疏,总有你保护不到的地方。男人就该做男人该做的事情,女人当自强,我能保护自己。”
赵昶只听进去了一个词,不由摸着下巴嘟囔,“妻奴?”
这个词好,新鲜,简单易懂,很合他的心。
苏鲤见他琢磨着一脸的花痴相,不由踢了他一脚,“想什么呢?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赵昶一笑,随手拿起一个小白瓶,“爷就不信了,就凭这么个小东西,还能抵得上爷的千军万马不成?做男人的,就该保护自己的女人,若不然,要男人何用?”
苏鲤鄙视地瞪了他半天,突然冲外面一声喊,“黑五,进来。”
墨五黑着脸进来,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脸堪比乌梅干了,‘翼龙卫’那帮兄弟都要笑死他了。
墨五郁气地瞟了自家主子一眼,正要开口,不想苏鲤突然冲他一笑,随后伸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
墨五一呆,然后眼一闭身子一仰,‘呯’地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赵昶目瞪口呆,手里的小白瓶‘叮’地一声落到桌上。
苏鲤得意地瞟他一眼,冲着外面叫,“管家大叔,进来。”
管家摸着脸上的冷汗走进来,瞟了地上的墨五一眼,颤着声,“夫人,有何吩咐?”
“带人把墨侍卫抬回房休息,他太累了,今夜不要让人打扰,让他睡个好觉。”
管家应一声,赶紧叫人把墨五抬了出去。
苏鲤斜着眼,挑着赵昶,“现在你该相信我有自保的能力了吧?”
赵昶轻咳一声,整个身子一缩,远离那些瓶瓶罐罐,“你方才对墨五用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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