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日头很好,温暖无风,很适合出去打猎,凌一吃罢早饭带上工具就出去了。

虽说家里的生活条件比没遭遇猪瘟之前还要好,闺女又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薪水不菲,足以够他们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但凌一勤奋惯了,是个闲不住的人,而且他非常讨厌好吃懒做的人,就更不肯闲在家里了。

闺女赚的钱是闺女的,他赚的打猎钱是他赚的,两者并不矛盾。

虽说打猎的钱赚的并不多,但他心里起码也舒坦。

周晨吃过早饭就来了家里,与凌初和小玄空在院子里正在玩捏泥人的游戏,三人手上都是泥巴,小手冻得通红,鼻头也是红的,身上也沾了不少泥巴。

周晨拿着自己捏好的小人让凌初看,“小初初,你看我捏的你好不好看?”

凌初道:“好看。”

小玄空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看周晨手里的小泥人,豆豆眼,大光头,小身子,两条胳膊还不一样长,一条腿没沾紧还给掉了,小玄空又看看本尊凌初,然后嗤笑一声:“爱情果然使人盲目。”

周晨问:“不好看吗?”

小玄空哼哧哼哧地开始捏自己心目中的佛祖形象,抽空回了一句:“还不明显吗?”

凌初轻哄周晨:“别管他。我觉得挺好看的。”

小玄空停下手中的动作,小胖手单手立掌,叹息一声,“我佛慈悲,愿佛祖原谅这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小男人吧。”

“不要惩罚他,不要跟他一般计较。”

“谁让爱情中的男女都是傻子呢。”

凌初被小玄空说得脸上一红,追着他就要打,当然了也不是真打,就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

周晨蹲在那儿看得咯咯笑。

在院子的另一角,正上演着一场人狗大战。

凌知蹲在那儿,头上戴着顶保暖的小风帽,右手拿着根小树枝,看着喵喵就凶巴巴地道:“喵喵,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喵喵委屈巴巴地偷瞄了眼凌知,黑色的大眼珠子湿漉漉的。

表示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别装可怜。”凌知轻轻地敲了下它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你说说你,昨晚家里来了陌生人,都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了,你是如何做到睡得跟头猪似的?”

“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还在那呼呼大睡。”

“没有一点危机意识。”

换做别的狗,听见一点风吹草动就扑上去了。

喵喵呜了一声。

表示自己错了。

狗脑袋垂得很低。

整条狗的精气神都蔫头巴脑的。

那可怜无辜的小表情看得凌知忍俊不禁,她憋住笑,佯装严肃道:“会改吗?”

喵喵伸出狗爪子搭在她膝盖上,点了下脑袋。

“能改掉吗?”凌知又问。

喵喵又把另一只狗爪子搭在她另一个膝盖上,又点了下脑袋。

表示可以。

凌知看它认错态度好,这才决定放过它。

狗子一看见她神色稍霁,就开始对凌知各种讨好。

又是舔她,又是蹭她的,还专门把脑袋放到她掌心下。

求摸。

求撸。

凌知被它磨得哭笑不得。

……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往常都是巳正(上午十点)时分才开门营业的福鼎酒楼,今儿刚到辰时(早上七点)就开门了。

酒楼上下两层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比猫舔得还干净。

今儿对孙掌柜来说是个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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