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凌知踩着积雪,心里合计着那几条鱼能卖多少银子,一条个大的鱼大概能卖个三十文钱,两条鱼少说也能卖个五六十文银子。

凌知想到自己又能赚一笔银子,心里大为通畅,笑的跟孩子似的,就当她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时,突然看见家门口停了一辆马车,还有几匹骏马。

凌知眨了眨眼,想是自己看错了,可那马车还有骏马却分明还立在那儿。

像个雕塑似的。

她又眨了眨眼睛,加快脚步的同时,心里一直都在困惑。

到了家门口,凌知看了一眼停那的马车和几匹骏马。

马车是黑漆镀金的,低调奢华,又肃穆庄重。

凌知瞅着有点眼熟。

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而那几匹骏马个个生的高大健壮,毛顺俊美,就连背上的马鞍子一看也不是寻常人家所有。

凌知揣着疑惑踏进了院子。

还没进门,她就看见屋子里站满了人,凌父凌母拘谨地坐在左边的椅子上,凌初站在李静旁边;凌知又看向右边,家里唯一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男人。

男人着一袭孔雀蓝狐裘,曳地披风,衣袖和披风下摆上面都有很精致的刺绣图案。

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男人姿态慵懒地坐在那儿,右脚搭着左腿,胳膊肘在扶手上,撑着额头。

只一个侧脸,就让凌知痴痴地看了好久。

也太好看了叭。

既有女子的一丝阴柔,又不缺乏男子的阳刚之气,是一个比女人还要美的男人。

凌初首先发现了她,他轻轻地拽了拽凌知的袖子,“姐,小心口水。”

凌知慌忙就去擦嘴角。

太丢人了。

她扫了一眼众人,上前两步,问:“你们是谁?来我家做什么?”

“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

男人说话的同时已经看向她。

声音懒洋洋的。

凌知看见男人的全脸时,艹了一声。

嘴一撇,嗤笑一声。

满是不屑。

明显没有刚才的花痴样了。

别开眼,不再看他。

赵挚也浑不在意。

他身后的三个护卫却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六道视线齐刷刷盯着赵挚的后脑勺看,又齐刷刷地看向凌知。

震惊!

他们太震惊了!

震惊的同时心里又有一丝暗爽。

毕竟这是从来只有让别人吃瘪的晋王,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如今竟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无视了。

这在大齐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凌父凌母还有凌初瞪大了眼睛,一副吃瓜的样子看着她。

凌知直接无视,又扫了一圈众人,视线在大家脸上一一扫过时,这才发现家里少了一个人。

“玄空呢?”她问。

话音刚落,她就听见从她那屋传来了小孩的哭闹声,隐隐还能听见男人吃痛的闷哼声。

凌初解释:“这些人是来找玄空的,玄空一听说他们要对他滴血认亲就吓得跑回屋子了,在里面待的有一会儿了,就是不肯出来。”

滴血认亲?

难道这人是玄空的父亲?

思及此,凌知正要把他打量一番,却没想到正好撞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笑个毛啊。

真是冤家路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