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陵出了一身冷汗，知道自己赌对了，孙婆婆吃软不吃硬。
他这一次来是想收小龙女为徒弟的，如果真的将孙婆婆耗得真气枯竭，受了内伤，恐怕小龙女一定会全力杀他。
到时候还收什么徒弟？
他这一停手，任由孙婆婆出手的样子，已经将小龙女对他的好感无形中增加了数倍。
李莫愁又惊又喜，来到李江陵身边。
她听师父的话音，知道孙婆婆已经不生气了。
孙婆婆却猛然吐出一大口鲜血，幸亏李江陵眼疾手快将她扶到石凳休息。
“师父，你怎么了？”
小龙女关切道。
“为师本就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算算日子，也该下去陪祖师了。”
孙婆婆抹去嘴角鲜血，面色平静道。
“师父！”
小龙女哭出声来，依偎在孙婆婆身边。
孙婆婆这句话，无疑是准备交代后事了。
李莫愁此时也跪倒在孙婆婆身边，不住呢喃道：“徒儿不孝！徒儿不孝……”
孙婆婆摸摸李莫愁的头，让她站起身和小龙女一起到自己身后。
“李江陵，从你跟莫愁一终南山，一切举动我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
李江陵恍然大悟，难怪总觉得似乎有人在暗中窥探，可又偏偏找不出来。
“晚辈行事，只求不负本心，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望前辈见谅。”
李江陵直截了当道。
“婆婆不是责备你，莫愁是古墓派弟子，理当遵守门规，只是现在是特殊情况，这才免受处罚。”
孙婆婆摇摇头，慈祥地看着李江陵。
“多谢婆婆。”
李江陵礼貌道。
“我死之后，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两个徒儿，这件事，你是否愿意答应我？”
孙婆婆接着问道。
李江陵以为她的意思是要照料李莫愁和小龙女，本能地点了点头。
“好！既然你答应了，婆婆我就代师收徒，将古墓派掌门传与你，现在跪倒在祖师画像面前！”
孙婆婆缓缓道。
李莫愁惊讶道：“师父？”
小龙女也同样不解，疑惑地看向师父。
“你之前不是说要收我两个徒儿为弟子吗？怎么？不敢了？”
孙婆婆不理会两个徒弟的诧异，接着追问李江陵。
李江陵经历最初的惊讶之后，也明白了孙婆婆的良苦用心。
孙婆婆知道空口无凭，只要将李江陵和古墓派捆绑起来，他就再也无法逃脱责任。
“好！”
李江陵在林朝英画像面前缓缓跪下，恭敬行礼。
“从今日起，我的师弟李江陵就是古墓派当代掌门。”
孙婆婆脸终于露出了微笑。
“拜见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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