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领旨。”‘裴歆’无视摄政王怒目，站出列领旨。
散朝后，司农寺正卿跟在瑞王身后，“王爷，这微臣的职务都被裴少卿抢去做了，微臣做什么，皇上真是荒谬！”
“谁让他才是皇帝，在朝堂上，老夫还要给他留几分薄面。”瑞王一副任由皇帝胡闹，无可奈何的模样。
“那就任由裴歆将粮食运到陇西救济灾民？”
“小皇帝到底还是天真，以为运个粮就能安抚民心。”瑞王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
“王爷，国库的钱粮拿来救济灾民太可惜了。”司农寺正卿意味深长道。
摄政王手握兵权，每年养兵需要的钱粮乃是一笔大的开销。
“五公子受封陇南郡公，想必能为王爷分忧。“司农寺正卿八字胡下拉，狭长的眉眼笑起来奸邪。
瑞王侧目，刘正卿早早靠拢他，颇通他心意。
即便赈灾粮由裴歆来运，也到不了陇西。
*
五日后，卫莞到达湖州官仓，赈灾钱粮全部装运妥当。
文怀瑾指派了四百个镖师，加上皇帝亲派的官兵加起来八百人的队伍。
另外宣和帝还指派了文钦和上次在朝堂上公然忤逆摄政王的张昭协助她运粮。
“原来你就是裴少卿。”文怀瑾在官仓见到‘裴歆’，原来跟他谈生意的就是‘裴歆’本人。
文怀瑾犹豫着，不确定又有点期待的问：“你认识卫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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