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伯站在她的身后,向我的父亲露出充满歉意而又无奈的眼神,显然这件事他做不了主。
我示意老爸和老妈坐好不用动,从怀里拿出桑纸袋走到表伯母的面前,“啪”的一下把桑纸袋甩在桌面,冷冷地说道:“这里是二十万,不少你一分,以后我爸再也没有你这个表嫂,只有一个表哥!”
我的话意思很明白,我们家只认表伯,对于表伯母已经完全断开关系!
表伯母面色通红,但她还是先拿起桌子的桑纸袋,从里面抽出厚厚的钞票,急不可耐地用食指蘸着口水开始数起来,最后确定一分钱都没少的时候,看向我们家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在她眼里我们家最值钱的东西估计就是这套拆迁补偿房,如今我们能随随便便就掏出二十万还给她,要么就是我们家还有什么隐藏的资本,要么就是我们家傍了什么大老板,无论是哪一个,都是让她不能接受的。
本来她才是高高在,占据主动权的那个,现在岂不是要反过来了?
“古泽凯,你看看你的好表弟生的儿子,都敢这样和我说话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表伯母生气地朝表伯大喊大叫,旋即一跺脚直接拿着钱离开了我们家,只留下表伯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门口。
老爸急忙招呼表伯进家里坐,就算老爸再古板估计也该看出来表伯和表伯母之间的不对劲了,而独自一人的表伯则向我们吐露了实情。
原来近两年表伯的水泥厂生意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般风生水起,因为原材料的涨价,工人闹加工资,加一些生意对象一直拖欠着大笔钱款迟迟不给,又恶意打压水泥厂的水泥价格,水泥厂的经营已是举步维艰。
在继续投入自己的大半生积蓄后,水泥厂的运转依旧没有丝毫起色,反倒还把贴进去的老本给赔了个精光,沦落在倒闭的边缘。而这时表伯母的娘家那边表示可以看在表伯母的面子再投资二十万,可在水泥厂注将倒闭的情况下,这二十万也像是丢进了深水潭里,连个响声都没听到。
这时表伯母那边的娘家人就不干了,这二十万可不能就这么白白地没了,于是一直给表伯母施压要回这二十万。而表伯母自己也是对表伯失望至极,甚至劝说表伯直接卖掉水泥厂,再用那笔钱还了二十万,表伯一直不肯,最后迫于无奈只得想出来找我们家还钱的这条路子。
“你说我们身为夫妻这么多年,当年水泥厂挣钱的时候她和她娘家那边的人也没少偷偷捞钱,如今看到水泥厂不行了就都想来踩一脚,分一杯羹,这还是夫妻吗?”表伯说到这里是已是声泪俱下,痛心疾首。
老爸和老妈不住地安慰表伯,而我则看到了一个新的机会。
水泥厂的倒闭已是必然,这就是个无底洞,无论如何砸钱进去都没用,所以唯一的出路就是转型改组。这一点对我来说很适合,现在我有了两千多万,启动资金绝对不是问题,问题是在挑选合适人选外加厂房位置。
表伯不用多说,具有多年的管理经营经验,要不是货款拖欠问题,他的水泥厂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所以在我心目中他是我的代表人的最佳人选,至于董事长的位置,我打算留给我爸,这样两人都能在一个厂子里,怎么说也比以前开心点。
而关于厂房问题,我的打算是直接把水泥厂收购下来,进行全面改组,作为我发展数控机床事业的第一个大本营,对于表伯来说也能熟悉一点,更利于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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