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豨却已被惹烦,从地一跃而起,怒骂道:“不识趣的狗东西,唧唧歪歪烦死老子,你是找死!”
话音未落,昌豨已拔刀出鞘,还未等那信使反应过来,手起刀落,一颗人头便已滚落于地。
信使那无头的尸体,脖颈喷涌着鲜血,轰然倒地。
昌豨大喝道:“把尸体给老子吊起来,我要给陶雄那纨绔一个下马威。”
左右心惊胆战的泰山寇们,这才被喝醒,匆忙着信使无头无心的尸体拖起,用绳子高高挂在了即丘南门城楼。
城外处,陶雄正静静的等候,他已准备好昌豨藐视刘备的文令,把他的信使驱赶出来,然后他就可以先礼后兵,想办法用武力攻下即丘。
“主公快看,城楼有动静。”甘宁眼尖,突然指着敌城叫道。
陶雄和宇文成都几人,皆凝目向着城楼方向看去,果然见有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像旗帜一样,被高高的吊了起来。
“是信使,是我们的信使!”甘宁认出了那尸体的穿着,惊怒的叫道。
陶雄身形微微一震,原本表情平静的脸庞,顿时阴沉下来,马鞭紧攥,骨节咯咯作响,鹰目中怒火燃烧而起。
昌豨的抗命本在他意料中,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个泰山寇竟然如此藐视他,竟敢公然杀害了他的信使。
陶雄出奇的愤怒了!
城头,昌豨却已抹干净嘴角的肉糜,手中大刀居高临下,指向百步外的陶商,狂傲无比道:“陶雄,你那死鬼老爹活着时,都不敢染指我们泰山军的地盘,你一个纨绔废物,竟然想当我们的国相,真是笑掉人大牙。你识趣的话就快给老子滚,否则老子大军杀出城去,定把你小子的心也挖出来,给老子下酒吃。”
“他奶奶的奶奶,这个狗杂种竟然这么猖狂。”另一侧的甘宁怒了,大刀往肩一扛,叫道:“主公,下令攻城吧,我要亲手把那杂种砍成一百八十片喂野狗吃。”
宇文成都愤然道:“主公,那狗贼敢这样辱你,我要亲手宰了他。”
众将愤慨难当,皆慷慨请战,将士们也无不愤怒,热血沸动,战意爆涨。
望着城头猖狂的昌豨,陶雄心中也怒火狂烧,这厮公然杀自己信使,还于两军阵前如此羞辱,他岂能咽得下这口气。
“弓箭手,准备放箭!”
“放!”
陶雄一声令下,几百弓弩手立刻就位,朝着城中,发动攻势。
“什么?”
志得意满的昌豨,还以为,他这一手,已经将陶雄给吓得屁滚尿流了。
哪知道,陶雄不仅没有撤退,而且还敢对他发起进攻。
一是没有防备的泰山军,被这一轮箭失夺走了几十条生命。
“可恶的陶雄,我非要杀了你不可!”
暴怒的昌豨,立刻下令反击,狠狠地射杀城楼下的敌人。
陶雄当机立断,并没有选择强行攻城,而是果断撤军。
城头的昌豨,眼看着陶雄撤兵而去,笑得更加狂烈讽刺,口中不屑的嘲讽道:“陶雄小儿,就凭你这乌合之众,就想破我即丘,简直是白日做梦,回家吃奶去吧,哈哈哈——”
“哈哈……”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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