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若两人。
雷龙同时很庆幸。
站在了正确的队伍中。
如若不然，下场恐怕好不到哪里去。
恭恭敬敬的跪在那里：
“多谢大人的救命之恩。”
“起来吧！把人带回去，本官要亲自审。”
“是。”
现在有了关键证人，许督相信，钓出条大鱼不成问题。
捕快们前呼后拥，声势浩大的出现在街上。
他们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像这样扬眉吐气过了。
由于动静太大，惊动了不少百姓围观，有人窃窃私语：
“不就是抓了个卖菜的吗？”
捕快中有耳尖的，听到百姓议论，也不反驳。
懂什么？
卖菜老李可是武者。
武者懂吗？
在朔阴县能呼风唤雨的存在。
厉害吧！
但现在被抓。
从今以后，朔阴县的天变了。
回到衙门，许督立即审问卖菜老李。
“需不需要给你找个大夫？”
老李摇头：
“突然消耗太多寿命，又受了伤，已是半死之躯，没必要。”
“你叫什么？”
“名字早忘了，许大老爷就称我罪犯或老李。”
武者五段不止能在朔阴县称王称霸，就算去州府也是不得了的存在。
就是这样的人物，能屈身在朔阴县卖菜，大概是有什么难以言喻的苦衷。
许督也不在啰嗦：
“老李你为何下毒害本官，是谁指使？”
“没有人指使。”
不出所料，不是那么容易开口的。
“那你为何要逼死厨娘？”
老李苦笑了声：
“下毒的时候，被看到了。”
“那为何没有当场杀人？”
“毒死你后，也没有人会查，就没必要再多造杀生。”
许督怒火中烧，堂堂的朝廷命官，被毒杀竟然会没有人调查。
凶手甚至觉得连知情者也没必要处理。
可见这些人在朔阴县猖狂到了何等地步。
“既然你不愿意说算了。厨娘的儿子也说了些东西，不多，但足够把白家抄一遍。”
老李听到白家，淡然的神情终于有了些许变化。
许督正要以此为突破口继续问下去，乔师爷带了个人走进大堂：
“回禀许大老爷，此事与白家无关，都是白家赌坊的掌柜指使命卖菜老李要下毒害人。”
“乔师爷怎么来了？”
“给您送幕后之人。”
“他？”
“正是。”
许督没想到速度还挺快，推出个不痛不痒的人物来顶罪。
上下其手，自己处处被动。
好不容易抓到个关键人物，还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许督还没有说话，乔师爷带进来的中年男人直接跪下认罪：
“罪民白亭该死。”
“老李你认识他吗？”
“认识。”
许督没有继续问，而是把雷龙叫到身边吩咐道：
“先把白家的人带下去。”
“是。”
当雷龙把人带下去后，许督故意和乔师爷说些闲话：
“不知道乔师爷是怎么抓到那人的？”
“白亭自知罪孽深重，主动投案。”
“是吗？”
“千真万确，许多人可以作证。”
许督不再说话，眼神中满是戏谑的盯着老李。
这让老李不由的后背发凉。
内心惴惴不安。
许督突然问：
“老李刚才进来的人叫什么名字？”
乔师爷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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