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辆马车相隔着一段距离急速地在道路迎风疾驰。
马车在一个较为偏僻的拐弯处陆续停下,从车厢里立即跳下二十八个彪悍的背剑黑衣蒙脸大汉,这时从最后一辆马车走出一个中年人,竟然是翟管事。
他没有说什么,默默清点了一下人数,然后一挥手,二十八个蒙脸黑衣大汉立即分开两队离开,一队十三人,一队十五人,隐没在树丛中,不知去向了。
翟管事喃喃自语着:“兄弟们,不是我狠心,而是必须要这样做,希望你们当中有活着的回来,哪怕是一个也好,总比全部战死强,唉,不过这个愿望很渺茫了,你们这次去面对的敌人实在是太强大了。”
“走吧。”他钻进第一辆马车的车厢里。
赶车夫抖动缰绳,迅速离开,后面的马车立即跟随着……
萧家小四合院里。
高鹏喝下一碗酒,然后动情对萧东楼说道:“若要小盈来作出抉择,她是难以作出抉择的,试问一个红杏出墙的妻子又怎么还有脸面留在丈夫的身边,新欢旧爱,她可以选择新欢……”
他哽咽了,抹着泪:“可儿子是她的心头肉,她又怎么舍得离开儿子?又怎么舍得割弃母子情份呢?但我们三个人必须要有人走,所以我最先作出了抉择,尽管这是一个痛苦的抉择,但我还是作出了这样的抉择。小盈她也许不是一个好妻子,但绝对是个好母亲!”
萧东楼:“这个不可否认,假如她迷途知返,返回你身边,你会不会不计前嫌再接受她?”
高鹏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知道,或许会,或许不会。”
萧东楼苦笑一声,说道:“男人出了轨,女人通常都无话可说,但女人出了轨,男人就有很多话要说。”
高鹏兀是感慨:“男人就是这副德性,自己出去胡天胡啻会心安理得乐歪了嘴,可妻子出去和别的男人见个面都会肝火大动怒歪了嘴。”
萧东楼:“这是男人的通病,更是男人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高鹏道:“我就几乎想拔刀杀人。”
萧东楼:“但重要的是你并没有拔刀杀人。”
高鹏满脸苦涩:“我下不了手,是我冷落了小盈,是我不明白小盈的需要,结婚前的女人和结婚后的女人对生活的要求绝不相同,简直判若云泥。”
他有点哽咽了。
萧东楼的语气变得深沉:“但你是高鹏,她嫁给你的那天,就应该预计到你不会为了她而封刀江湖,况且你也不能封刀江湖,因为我们背负着一份责任。”
高鹏神情落寞:“话须如此,但人会随着日子而变的,她变心,我也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啊!经过这件事后,我明白了一件事,一对夫妻积聚了太多的误解,不及时好好的沟通,就会产生很多的矛盾,最后的结果就会导致决裂,想修补也来不及了!”
萧东楼:“你说这些话,是不是有点儿对牛弹琴呢?”
高鹏笑一笑,说道:“不管如何,东楼,这是我的教训,你一定要吸取,日后你结了婚,千万别步我的后尘,多些去了解妻子的需要,不要太过自我为是,认为她怎样就怎样,又或者你想她怎样就怎样,这很容易伤害了妻子对你的感情的。”
萧东楼:“相信我没有这样的一天,有哪个姑娘愿意嫁一个瞎眼的男人为妻子。”
高鹏:“别老将自己当成真瞎子,你只是大半个瞎子而已。”
萧东楼:“三尺内都看得一片模糊,这还不是瞎子是什么?”
高鹏:“我不是说了吗,大半个瞎子嘛。”
萧东楼:“不和你争辩,你说是就是,以后就叫我萧半瞎吧。”
高鹏哈哈大笑,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诨号噢,到时可别不认账,说我欺负你,萧半瞎,挺好听。”
接着叹息一声,悲伤说道:“老天爷可真会开玩笑,实在是不公平!”
萧东楼感叹:“天从不公平,公平是在人的心里,公平是由人来判定的,你认为公平的事,别人不一定也认为公平,同样的道理,别人认为公平的事,你不一定也认为公平!”
高鹏:“人就是如此复杂,一切皆由自己的利益出发。”
萧东楼:“你写休书的时候,任小盈有什么反应?”
高鹏想了一下,说道:“悲痛欲绝,全无反应。”
萧东楼叹一口气,说道:“我明白了,不可否认她和林亮之间存在爱情,但是只限于偷偷摸摸,她根本没有跟随林亮出走的打算,其实在她心底里还是放不下你,还是舍不得你,还想和你继续生活下去,她希望你回心转意。”
高鹏长叹一声,说道:“我有那么一刻想原谅她的出轨,但当我亲吻她来试探她有什么反应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抗拒我亲吻她,在那一刻,我心凉透了,这已经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而是该不该决裂的问题,不管她有多么的舍不得,所以我决定放弃,你认为如何?”
萧东楼:“林亮的态度呢?”
高鹏:“他说一切听小盈的,不管小盈怎样决定,他都无条件接受。”
萧东楼:“你拿不定主意吗?”
高鹏:“我来这里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萧东楼想一想,说道:“无家可归的人。”
高鹏:“这不就是我的决定吗?”
萧东楼:“唉,别说了,事已至此,就让它告一段落吧,咱们喝酒,醉醒后就会忘记一切烦恼的了,然后收拾心情过自己的新生活,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管对谁,都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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